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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拿著紅線的一頭,然後他將紅線的另外一頭系在椅子上,並喊我到房間的角落站好,叮囑我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離開這裡,做完這一切,他讓同學把那壺熱水端出來,放在一邊。
魏易然找同學拿了一個鐵盆,然後開始蹲下來燒紙,他燒的速度很慢,等一張紙差不多快燒完,才拿出另外一張放進去,但是很奇怪,明明已經快燒完了火焰卻沒有熄滅的趨勢,紙一放下去,就立刻被點燃了。
燒紙的期間,魏易然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管同學,弄的同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最後無奈的站在一旁不敢亂動,等那一疊紙錢燒完,魏易然才說道,這事不是我想幫你就能幫你處理好,主要還是看你。
你老婆肯定不止僅僅是帶著玉晗那麼簡單,不然,她不會這麼快被附身,而且玉離體後,還沒清醒過來,只有一種可能,她把玉放到嘴裡去過!
玉晗和普通的陪葬玉不一樣,煞氣很重,而且玉有聚魂的效果,說不定,你老婆現在就是被這個玉原來的主人給附身了,我已經用外物把玉晗和人隔離開了,但是時間是有限的。魏易然說道這裡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玻璃瓶道,現在你去找賣玉的那個老闆,無論如何也要拿到他的血,不需要太多,不過……
魏易然蹲下身子,將包著玉的肥皂扔到熱水中,抬頭看著同學說,你最好快點,在玉露出來之前。說著把玻璃瓶給了同學,同學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魏易然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同學的老婆,同學的老婆似乎也在回瞪他,喉嚨裡發出呼呼的聲音。
我說,我不會要一直站在這裡吧。
魏易然看了我一眼說,你那裡是這個屋子的生門,你命裡無水,四土之勢,生門屬土居東北方艮宮,站在這裡,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出事。
聽了魏易然的解釋,我倒是有些感動,隨後卻想到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便問,你怎麼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魏易然似乎有些尷尬,大笑,高三那年正好家裡再教我這個,我那個時候好奇,就把你的八字算了算,有問過你,不過你大概忘了。
我想了半天,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便點點頭不再多問。這個時候同學的老婆已經安靜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易然的關係,我站在原地也不敢亂動,只是緊緊的捏著紅線,魏易然坐在沙發上看著盆裡的水,見水沒有熱氣,居然又換了一盆熱水然後又去燒了一壺。
也不知道同學那邊怎麼樣了,我有些無聊的想著,從我這個角度看不見盆裡的肥皂化的怎麼樣了,早上起來的早,站在那裡居然迷迷糊糊有些發睏,便問魏易然,之前你幫我算過八字,結果怎麼樣?
魏易然為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說有點記不清了,不過你要是想知道,回去可以再幫你算一次。
艹,我罵了一聲,你他媽那個時候算了老子八字,居然不告訴我。魏易然聞言大笑道,其實,年曆三月十八生的不細算,也能知道是什麼命,戊辰月,己卯日,你小子命好的狠,好了,別管這些了,你還是好好拿好紅線吧。
魏易然似乎不打算說下去,我也沒有再說,繼續發著呆,突然覺得手上紅線一動,我有些奇怪的看了過去,這根紅線的另一頭是系在綁住同學老婆的椅子上的,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雙手被反綁著並沒有拉紅線,那麼剛才一動是怎麼回事?是我的錯覺嗎?
還不等我多想,突然感覺線被人狠狠拉了一下,那麼一瞬間紅線差點脫了手,我的眼睛死死盯著紅線,發現並沒有人去扯動它!
姜睿?
魏易然起身看著我,我的喉嚨有些幹,死死的盯著繩子,咔——大門突然就開了,我猛的一抬頭,就看見氣踹吁吁的同學,他的手裡拿著一個玻璃瓶裡面穿著一些血,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是怎麼弄到那個老闆的血的,臉上還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