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唐三藏雖然沒有死,但是經書卻全部落入水中,後來雖然被徒弟撈了起來但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經”,另部分小乘的“讖”,被水沖走流入暹羅,為暹人獻與暹僧皇,聽說這部“讖”,就是現在的降頭術。

當我問到具體是什麼降頭的時候,魏易然表示必須的去親自看一看才知道結果,他又安慰了我幾句便讓我去睡覺,這個時候我哪裡還睡得著,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到早上7點就起來了,魏易然給醫院打了電話請假,我就帶著他直奔那個屋子。

走到巷口的時候,心中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人跟著我的身後,忍不住回頭看了幾次,魏易然問我怎麼了,我便把這種感覺告訴了他。他想了一會問我,你夢裡的巷子是不是這條。我一愣經他這麼說我才認真開始打量這條巷子,TM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點點頭讓我先回去別亂跑,說實話我有些擔心他,但是看見他那淡定樣子,想想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沒多久就回來說,說估計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問什麼情況。他卻沒有解釋只說晚上去破了這個降頭。

我原來以為魏易然會準備很多東西,可是他卻只帶了一個紅蠟燭還有一截紅線。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風吹得我雞皮疙瘩蹭蹭就冒出來了。只見魏易然用紅線把我和他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後點燃蠟燭讓我拿好,並且叮囑我無論聽見什麼都不能回頭,便拉著我一起向前走。

這條路不知為何變得很長,越走越覺得雙腳就像灌了鉛水一般,耳邊似乎聽見很多人在喊我,不停地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見魏易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拉著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只能緊緊跟著他的腳步。

這個巷子其實不過幾百米,我卻覺得異樣的長。力氣正在流失,我感覺自己的腳在發軟,喉嚨裡似乎堵了一口痰,我聽見自己發出喘息聲,就像年邁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聲囑咐了一聲拿好蠟燭,接著幾乎是半抱半拽拖著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棟房子下面,我全身都沒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要不然魏易然扶著我,我幾乎是坐在了地上。快把蠟燭扔了!我聽見魏易然喊道。

可是手腳卻不聽我的使喚,這種感覺很奇特明明大腦已經發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腳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急得滿頭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蠟燭在那一刻脫手飛出,我腳下一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魏易然坐在我身邊看書。

醒了?他問

媽的,我現在覺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果然好奇心要不得。

見我完全清醒了,魏易然才把這件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他推斷說我中的是一種降頭,這種降頭屬於靈媒類,操作物就是電話,那個房子應該是之前下降頭的人住過的地方,他的術肯定出了點差錯,所以才會打到我們醫院來,後來我出於好奇去看那個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頭自然就轉到我身上來了。

我又問魏易然關於怎麼去除降頭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說,其實不過是障眼法,人一共有三盞燈,之前我做夢迴頭的時候已經滅掉了兩盞,如果第三盞也滅掉,估計我肯定難逃一死,所以他便讓我拿著蠟燭,從巷口一路走過去,然後扔掉蠟燭就相當於是把燈滅掉一樣,這樣一來降頭術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場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至於那個降頭師,魏易然猜測說,可能是由於一直用降頭折壽,壽命不長了所以想出這種方法借壽,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攪合,恐怕是功虧一簣了。我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之後在醫院躺了好幾天才出院,只是從那以後無論是走夜路還是什麼,我再也不敢隨便回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