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痕的實力,絕對能擋住攻擊,因此依然抓向方大志。

當看到那手印拍向自己時,他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於日月爭輝,不知死活!雲劍,破!”

無數道劍影陡然自周身掠出,在他頭頂凝結成緊密的劍雲,竟是比那手印也毫不遜sè。

二者轟然相撞,葉離歌全身一震,一口鮮血噴出,他定睛望向偷襲那人,頓時看清來者的相貌,大笑道:“方暮,果然是你,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來人正是方暮,他隱藏在樹洞中,見二人將方大志bī得走投無路時,就已有出手的打算,只是一直未尋到合適時機,直到那令牌巧合的飛向他隱身的樹洞時,才找到機會出手。

甫一出手就奪到令牌,並且成功bī退葉離歌,將方大志拉在手上。

聽到葉離歌的話,方暮毫不停留,冷笑道:“葉離歌,當日一劍之仇,改日必尋你討回。”

話音未落,他已是催動雷步奔出五里以外。

方夜痕大怒道:“哪裡跑?”

那金sè蛇影倏地追擊過去,直轟到方暮後背。

遠處,方暮悶哼一聲,卻藉著那攻擊而來的力量,驟然加速,消失在了二人視線之中。

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怒火和殺機,一聲不吭的追了上去。

方暮有身法戰技和電能感知,又加上這mí霧森林霧氣門g門g,二人豈能追尋的到,追出十里,就徹底不見了方暮的蹤影。

“該死,真該死!竟然被他逃掉了!”

方夜痕怒極,一拳轟在一棵大樹上,就見那五人合抱的大樹化為齏粉隨風飄舞。

葉離歌也是一臉yīn冷,眼中殺意湧動,冷然道:“被他藏在我們身邊卻毫無察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夜痕,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方夜痕怒道:“還能怎麼辦?抓方大志就是為了引出方暮,沒想到不但令牌沒了,更是讓方暮將方大志給救走了!我們繼續找,找到方暮,將他碎屍萬段!”

葉離歌嘿然笑道:“你決定殺他了?”

葉離歌默然片刻,森然道:“這樣的人,留下來對我們的計劃威脅太大,如果能在mí霧森林中將他解決掉最好,若是解決不掉,我們的計劃就要重新制定。總之無論如何,我都要成為方家家主,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藏經閣第七層的那本秘籍。”

葉離歌臉sè一正,嘴角勾起獰笑:“放心,你一定如願以償,我也能得到那本秘籍,不單如此,方暮的功法戰技,也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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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二人五里外的一處灌木叢中,方暮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喘息了好半晌才勉強爬起,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常十二為他煉製的療傷丹藥吞了下去,快速恢復著傷勢。

方大志則是呻yín一聲,勉力守在一旁,防止有人過來。

如此過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方暮才睜開眼睛,噴出一口金sè血液,喘息道:“方夜痕的那條蛇太邪性,攻擊中竟然帶著毒性。”

也虧的他有電能相助,第一時間將毒性遏止住,否則的話,毒素攻心,他此刻早已死翹翹了。

方大志看到方暮吐出的那口金sè血液噴灑在地面上,竟是將地面都蝕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深洞,不禁咋舌道:“這比起我上次中的九足紋蛛的毒還要厲害啊。”

方暮沒有說話,諸天大手印的反噬使得他受傷頗重,此時他只剩下平日裡三成左右的戰鬥力,即使是眼前的方大志也能輕而易舉將他殺掉。

嘆了口氣,他將的自方夜痕的那塊令牌掏出來遞給方大志,說道:“我傷勢頗重,需要覓地療傷,這是你的令牌,拿著它躲起來,十天之後離開mí霧森林,你就算贏了。”

方大志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