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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永樂帝親近文臣,方孝孺可是當時大儒,文臣的典範,那可是被滅了十族的。
張浩知道父親很看重這個年輕人,沒想到,靜之兄居然無意官場,如此好文章卻不事官家。難道要去做個西席先生嗎?
知府大人下船的時候,從流雲渡上摘了朵菊花,插在頭上,本來王動看他這形象覺得非常滑稽,人長的尖嘴猴腮,還要簪花,搞得老人家在這一行人中最為搶眼。不過後來在這一路上,王動也現,今天簪黃花的人不真不少。男人頭上戴朵花,還是讓王動接受不了的,不過一旦個個都戴時,他也就眼順了,就象是蘇格蘭男人的裙子。
張府不是平常的大戶人家,今天跟出來的隨從,遠遠的在一邊說笑著,也在吃著東西,但時不時的還瞟著他們三人。就衝這一點,就能看出,平時張府的家規家教,門下僕人的職業素質,這些東西不是你有錢就能買的到的,也不是一年兩能就能成氣候的。
瀟湘記看來真是個大飯店呀,這些菜,王動不以為然正常,但瀟湘記的食盒也是很有大店的氣派,中規中矩,柳條編的,上了深紅的漆,有青布罩在上面,青布兩邊畫了個圓圈,一邊寫個瀟字,一邊寫個湘字。地上輔的也是青布,四個角同樣的寫有瀟湘,筷子上也是有那字號,不用多說,那杯碟碗盤都印有瀟湘字的字樣。能在明朝支撐起這樣的一個餐飲集團,能做成了一個全國連鎖的餐館企業,這張晉湘真是個管理奇才。
王動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覺得嶽麓山是這麼美,真與後世的張家界有的一比,參天的古木,深山的鳥鳴,小溪的流水。溼溼的風,不知是林間的水氣,還是從湘江吹來。遠處,雲濤接天連地,山上的水氣與低空的浮雲連在一起,這山峰,森林,流雲,天空,渾然一體。
“靜之無意仕途?”張晉湘不大相信張浩的話。
“孩兒見他言辭懇切,所言不虛。”
“那日谷王在望江樓,靜之亦是故意不去拜見,那詞新作,也不曾進獻王爺,看來他是真的無意官場。”張晉湘感覺自己的判斷似乎沒有錯。
“那日王爺於詞會中道回府,不知何事?”
“孩兒在大堂未曾見得有人事先入“天”字號廂房”張浩也是奇怪,王爺為什麼會中途離開。
“呵呵,看來靜之若要真想有所作為,定然不會是在這長沙府,倘若如此,靜之今日之言可能有假,倘若如此,靜之報復甚高。”
注花生史載在明初已經有食用,但範圍不廣
………【第二章 風起瀟湘 第十三節 誇誇其談】………
王動這些天一直在張府吃吃喝喝,白天會和張晉湘或是張浩在書房聊聊詩詞,有時也會帶上張萍,慢慢的,也會從詩詞慢慢的擴散開來。王動給他們的感覺是,靜之沉醉於詩文中,心馳神飛,天馬行空,自由思想,總有心得高論。
“詩人好作夢詞,李白夢遊天母呤留別,李清照夢魂歸帝所,無他,現實不能言,夢中言之,現實不能為,夢中為之。周公解夢,麻衣神相,天算等書不絕於世,然則夢為何物。人有三魂六魄,然何人有見,如何稱量。夢實乃欲想之念在入眠後的釋放,故此有言,有所思,有所夢。此慾念或高尚,或低俗,誠為人之所欲。人若有分身,其一可分為神聖之人,端得起綱常禮義,其二可分為禽獸,欲為**貪賤之事,其三乃現實之身,如佛家所繪言,前世後世交於此時之痛苦今生,此現實之身掙鬥於神與獸之間,夢則時時浮現人之神聖或禽獸之身。”
“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星在天外?天外有多高多遠,總說有十萬八千丈,十萬八千丈外為何物。人常言空屋之空,當真空呼,以空盒置水中則有氣逸出,故空盒不空有氣盈之,此空之氣充滿整個世間,不知這星天外有是否有氣。這雨山前,以鍋煮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