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田空間第三次升級什麼草藥都沒給。難道是給了她這種猶如外掛般的手術感覺?

這一切的詭秘也只能這麼解釋,不然如何能讓一個都沒動過外科手術的醫生突然變成這樣的“職業的快刀手”?

陳悠有心想要驗證自己的這個猜想,可是再讓她去給另一個做外科手術,她仍然戰勝不了自己的心理。給陳白氏做手術那是沒有辦法了。陳悠覺得若是不在那種逆境壓迫下,她絕對不敢再拿起手術刀!

自然她的猜測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證明的了。

陳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將空間藥田中的草藥打理了一遍,這才出了藥田空間。

許是因陳白氏這場突來的災難,大房受創不小,陳王氏也並非是那種毫不講理的人,陳秋月的嫁妝錢便都改成了每房出三吊錢。

簫氏喜滋滋的,見到曾氏了,還不讓奉承一句,“多虧了大嫂。我們都是沾了侄媳的光了!”她這句話恰好被拎水的陳奇聽見,陳奇將水桶扔到地上,就要上來與簫氏拼命,將簫氏嚇的尖叫,幸好被一旁的曾氏攔住。

陳奇臉色難看的瞥了眼簫氏。警告道:“二伯孃,以後嘴巴最好緊著些!”

曾氏扶著陳奇一離開,簫氏就指著東屋罵了起來。

陳娥這些天都老實了許多,陳奇更是因為這事,與陳娥有了隔閡,晚間吃法時,陳娥見大哥再也不為她夾菜了。心裡就難受的慌,回到房中大哭,將這一切罪責都怪到了陳悠身上。若她不是為了三房那三個臭丫頭與娘吵架,那麼她也不會一時氣極將大嫂推倒,大嫂肚子的孩子也不會保不住了!

陳悠當真是躺著也中槍。

日子過的很快,秦長瑞已經不用再服用湯藥了。他的腿現下走路已經不礙事了,只要不拿重物便不要緊。前日秦長瑞出門了一趟,陳悠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了,直到夜色朦朧他才回來。

陶氏將針線簸箕拿到一邊,讓陳悠過來。取出給陳悠做的青白藍花的衣裳,再配上一條下襬繡了一叢二月蘭的藍布褶裙,“阿悠,明兒就是你生辰,這是娘今年給你的生辰禮!”

陳悠有些吃驚地看著陶氏手中的衣裳,往年她都是不過生辰的,加上這陶氏又是“新來的”,她以為她今年的生辰還會如以前一樣,竟沒想到陶氏都已經給她打點妥當了。

不管如何,有人惦記著你的生辰,還給準備慶賀的禮物,總是一件讓人暖心的事。

陳悠並沒有矯情推拒,而是大大方方的接了過來,雖只是一套衣裙,卻體現了陶氏對她的關心愛護。

“謝謝娘!”陳悠笑眯眯的道謝。

“快去換上讓娘瞧瞧,若是有地方不合適,好快些改改,讓你明日上身!”

陳悠急忙應了一聲去換衣裳了,等到穿著新衣裳出來,陳悠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這才反應過來,以前身上穿著的都是長褂褲子,這一時換了裙子,還著實不自在。

提著裙子出來,陶氏瞧著眼前陳悠一身藍白花的衣裙,俏生生的立在那裡,陶氏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陳悠過了明日生辰就十一歲了,當真要成為一個大姑娘了。

就連身旁兩個小包子也被經驗的瞪大眼,好一會兒才回神笑著讚歎:“大姐真美!”

陳悠笑嘻嘻地瞪了她們一眼。

“阿悠,過來,娘給你梳頭。”陶氏朝陳悠招手。

陳悠快步走過去,坐在陶氏面前的小馬紮上。

陶氏將陳悠一頭軟軟的髮梳通順後,手指靈活的給陳悠盤了一個小斜髻,用紅繩固定了,這時候,陶氏這才上下打量著陳悠,覺得滿意了些,這女兒家家的就應該這個打扮。可惜現在沒有首飾,不然在髮髻上再插上一支珍珠釵,走動間,珍珠搖晃,別提多可愛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