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當場就給它取了一個名字。“錦年。”

繁華空夢非錦年,人生如秋總蕭瑟。

蔓歌也不急不慢,騎著“錦年”晃晃悠悠的到了那片熟悉的大草原。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來找扎蘭吉泰也是臨時決定的,所以蔓歌只好決定去找他。

一小段路程,蔓歌遠遠的就望見了紮營在河流邊的北疆部落。還有人群之中一個忙碌的身影。扎蘭吉泰。不知為何,每次蔓歌只要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心裡就會莫名的安心,一種踏實感,像看見親人般的感覺。

“啾啾啾。”蔓歌將手放在嘴邊,手指一張一合,便吹出了鳥叫聲。這是扎蘭吉泰與蔓歌的獨特到見面訊號。果不其然,扎蘭吉泰聽見後,就挺直了身板,向蔓歌這裡看了過來。

蔓歌亦是粘在原地怔怔的望著他,縱使隔著很遠,蔓歌也能看到他對自己那溫暖而又熟悉的笑。馬蹄聲的漸進,人亦如期而至。

“蔓歌,你怎麼會到底來。有事找我?”清朗的聲音抑不住紮蘭吉泰言語裡的愉悅。

“我怎麼會來,你好意思說,今日是我生辰,你竟然不來找我,還要讓我來找你。不知道是誰去年信口開河的今年要給我一個驚喜的。”

“哦~原來是你生辰啊。哎呀,不好意思,禮物忘了。要不,我臨時給你弄一個,順便叫聲哥哥來聽。”

“季蔚語,我看你今日是皮癢了,欠抽是吧。我的生辰也敢忘!”

“呀,你怎麼知道我皮癢了。來吧,幫小爺我撓撓。”

“我看你是真的欠抽。”話語未落,蔓歌就執起馬鞭朝扎蘭吉泰揮了過去。

“喂,你還真打啊。”扎蘭吉泰一邊躲,一邊笑著說:“好久沒來比賽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來比比誰的馬術更勝一籌吧。”

“比就比,誰怕誰。這次我可是不會讓你。”

“哈哈哈,輸得人可是得喚我一聲哥哥喲。”

“呵,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到時候叫姐吧!”

“駕!”兩個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在草原上,賓士的馬匹在黃昏的照耀下,染上了自由的光輝,多麼灑脫,多麼逍遙。

“哈哈哈,季蔚語你退步了哦,記得叫姐姐哦。”爽朗的笑聲聽起來是那麼幹淨純粹,像是一股股清澈的山泉緩緩流過心底,在呼嘯而過的風裡帶著陣陣迴音。好多年後,蔓歌都會想起她與扎蘭吉泰的賽馬,然而那時早已物是人非。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歪歪扭扭的,卻異常和諧。

“哼,我才不要叫你哥。今天我過生,我最大。我說不叫就不叫。”

“許蔓歌,你又耍賴皮!”雖是一句抱怨,卻不帶絲毫怒氣,相反倒是意料之中的得意。

“我是老大,我說不叫就不叫,怎麼滴!”許蔓歌也開始是小性子了。不叫就是不叫。

“那好,你讓我彈一下你的腦門,這件事就算了。”

“真的?說話不可以反悔哦。好吧,那你彈吧,我準備好了。”許蔓歌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閉著眼的蔓歌,扎蘭吉泰露出了一副少有的溫情,眼裡閃著一絲寵溺的光,有那麼一刻,彷彿覺得比清晨的陽光還要溫暖。

“那好,準備,一,二,三 。”隨著扎蘭吉泰的數數聲,蔓歌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心裡面不斷嘀咕著,應該不會痛,不會很痛,不痛……

數數聲停了,蔓歌真的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一絲絲的溫暖。蔓歌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看著有些不自在的扎蘭吉泰,一向嘻嘻哈哈的他竟然也有臉紅的時候,再看看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風,甚是驚喜。潔白的容錦上繡著朵朵綻放的木蘭,惟妙惟肖。

木蘭是蔓歌最喜歡的花,她的小院前栽滿了木蘭。現在已是深秋季節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