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苦了錦色,巴巴地看了幾回,也沒有見到來人。

這事的正主獨孤月卻是沒事人一樣,白天除了吃,便是躺在床上休息,偶爾到花園裡轉上一圈。

眾人只當她是孩子心性,心情不好,也不在意。

只有柳無痕知道,她的這一切,不過只是偽裝。

獨孤月之所以白天睡覺,卻是因為晚上太過操勞。

雖然婚期已定,她的訓練計劃並沒有因為此事而受到半點影響。

每次受傷之後,她仍是要用冰塊去敷傷口處,以防落下淤青和傷痕,柳無痕原本還以為她是女孩子愛美天性,殊不知獨孤月此舉卻是不想留下半點破綻給那君白衣。

三天時間,看似漫長。

對於皇宮內和將軍府內的下人們來說,卻是緊張而奔忙的。

一位是公主,一位是王爺,再加之兩國聯姻,這樣的婚事怎麼可能從簡,自然是如何奢華便如何行事。

兩邊人緊張籌備的時候,另外一隻五千精兵護送的隊伍也啟程離開了西京,繞路向西部的越國去交涉兩國聯手的事情。

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6)

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6)

楚國,南陽城。

莊嚴肅穆的楚國皇宮內,一隻琉璃杯盞啪得一聲落在黑色岩石鋪就的地面上,碎成了數片。

跪在階下的套著華服的大司馬樊籬雙臂輕抖,卻是不敢移動半分,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上一口。

“我需要一個解釋?!”

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那黑衣男子,楚央聲音冰冷。

“回皇上,臣正在調查中!”樊籬的聲音因為膽怯而顫抖。

“正在調查中?這就是你的解釋嗎?!”

楚央嚯得起身,大步從高臺下走下來。

“半月前,是你新口告訴孤,越國小公主已經死在亂箭之下,可是現在你又說,越國公主馬上便要和燕國君白衣成親,而原因你還在調查之中。

樊籬,你可知道,你這一個訊息有誤,對燕國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嗎?!”

“臣,知罪!”

樊籬臉色蒼白地吸了口氣,終於鼓足勇力,想要最後博上一次。

“皇上,您再給臣一次機會,這一次,無論如何,臣都要要了那小妮子的命,並且將她的人頭呈到你的面前來!”

“一次機會?!”

楚央左爪如電探手,彷彿鉗子一般扼住樊籬的咽喉。

“我給你一次機會,誰又能給我一個機會,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咔嚓!

隨著楚央手指收緊,樊籬的頸骨瞬間碎裂,帶著一臉膽怯的頭顱便失去支撐,軟軟地歪到了一邊。

鬆開手掌,用小太監送來的香帕擦了擦手指,楚央甩袖走回高臺。

“宣大月使者晉見!”

自有侍衛走進來,將上的屍體抬走,血液全部擦拭乾淨。

小太監出去宣令,時候不大,殿外便響起了腳步聲。

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7)

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7)

三天時間,轉瞬便過。

這一日,終於到了獨孤月與君白衣大婚的那一天。

為了顯示自己兩國合作的決心,燕驚雲特意吩咐,要將獨孤月按照燕國公主的規矩隆重出嫁,便從溫陽宮直接迎娶。

一大早,芙蓉、錦色便帶了幾個老嬤嬤和小宮女到了獨孤月的寢室,為她沐浴更衣,燻身香體。

直到這時,柳無痕才明白過來人,獨孤月每晚那樣用冰塊敷傷,折騰自己,是為了哪般。

如果被這些人發現她身上有淤青和新鮮傷口,只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