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熱情中,君白衣瞬間反客為主,上前一步,將她的背擠在牆上,便佔據了主動。

唇舌相依,許久,君白衣才氣喘吁吁地抬起臉。

“時候不早了,知道你還沒吃飯,我們回宮吧,好不好?!”

“不好!”獨孤月將臉埋在他的頸裡,輕輕用牙齒啃咬著他的肌膚,“你還沒有把我想要的禮物給我!”

“可是,你的身體……”

“周先生說,我已經恢復正常了,我現在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

獨孤月客氣地加重了女人二個字的語氣。

“可是,這裡沒有生火……”

君白衣還在猶豫,她的身體才好不容易養好,他可不想她再受涼。

“我不管,我要的禮物是……你!”

任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獨孤月毫不客氣地將微涼的手指,伸到他溫暖的衣襟裡去,扶上他溫熱的肌膚。

君白衣控制不住地顫慄,喉嚨裡發出一聲乾啞地低吟,他猛地抱緊她,越發深入地吻了下去。

煙花下,熱烈地吻他!(5)

煙花下,熱烈地吻他!(5)

吻著她,他還不忘將窗戶閉緊。

到底還是擔心海風,凍得他的小小愛人。

這些天,天天與她相擁而眠,卻不能直接與她結合,就連他的腿恢復之後,他也因為想要給她一個驚喜,而努力控制自己。

剛才那熱烈一吻,她早已經將他勾起火起。

不過就是擔心她,才不敢放縱自己。

現在,他如何還把持得住。

他的小夫人,可是說了,要他做生日禮物,他,焉敢不從?!

將懷中已經被他吻得全身發燙的小人抱到瞭望室裡為值班兵士準備的床上,他隨手扇滅了桌上的燈。

海浪,從海面上順著風衝上浪岸,在沙灘留下白色的泡沫,又緩緩退去,然後又衝上來,一浪高過一浪。

……

瞭望塔下,幫著君定山放煙花小兵,疑惑地看向黑了燈的瞭望塔。

“將軍,皇上怎麼把燈滅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你懂什麼!”君定山抬手在那小兵的頸上敲了一計,“走吧,時候不早了,我們找個暖和地方喝酒去。”

“那……皇上和夫人怎麼辦?!”小兵固執地擔心著瞭望塔上的兩個人,“如果下來見不到人,皇上會生氣的吧?還有啊,皇上的腿,從瞭望塔下來不方便,難道要夫人揹他……”

君定山寒了臉,“如果你再呆在這裡,我就扣你一年的軍晌!”

說罷,他轉身便走。

“將軍,等等我,你別走嗎,要不咱們先去喝會酒,一會兒再來接皇上他們?!”一邊追上去,小兵還不忘誠心建議。

“放心吧,皇上和夫人現在肯定方圓百里都沒有人才好!”君定山抬手照他頭頂又敲一計,“你到底走是不走?!”

小兵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眼中突然露出恍然之色,“將軍,您是說皇上和夫人……”

君定山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臭小子,你要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看我不砍了你的頭!”

煙花下,熱烈地吻他!(6)

煙花下,熱烈地吻他!(6)

風漸漸地柔和下來。

海浪退去,在沙灘上留下一片晶亮的貝殼。

黑暗的瞭望室裡,隱約從窗外透進些月光,並不顯得太過黑暗。

悅耳中透著幾分慵懶的笑著,低低地傳出來。

獨孤月笑著趴在君白衣的胸口,身上雖然只有他的大氅,卻並不寒冷,他的懷抱足以給她溫暖。

“白衣,當年和我拜堂成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