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廳外,粉衣女子垂著臉走進來,停在地毯上。

“一應的髒活粗活都不要再讓他做,另外每天幫他保養手掌,下船之前,我要他手掌沒有半點繭子和死皮,像嬰兒一樣滑嫩,他的一應吃穿用度,都按我的標準!

”頤指氣使地開口,紅衣公子的語氣,琚傲如帝王。

“是!”

被稱為攬月的粉衣女子恭敬答應,眼中卻閃過一抹鄙夷和嫉妒。

“公子,小的不過就是一個夥計,哪有資格和您一樣!”

獨孤月退後一步,急聲拒絕。

這個男子,莫測地讓她看不透。

“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小七,以後,你就隨我姓楚,至於名字嗎,就叫可兒吧!”

側臉看她,紅衣公子似乎很為這個名字得意,

“明眸浩齒,楚楚可人,可兒,這名字你可喜歡?!”

你是在等本王請你滾嗎?!

你是在等本王請你滾嗎?!

心中,卻是暗暗地念著那個楚字,獨孤月心思電轉。

他姓楚,這麼大的排場,難道說與楚國楚氏有什麼瓜葛?!

“小七……可兒謝謝公子賜名!”獨孤月恭敬地答應著,語帶討好。

“哈……”紅衣公子朗笑出聲,右手一帶,便將他扯到懷裡,順勢捏了捏她滑膩的臉蛋,“乖!”

如果說剛才獨孤月還不懂,這男子為何要如此安排。

那麼現在,她亦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一個男子,對一個清秀男童又是摟又是抱,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有斷袖之好!

心中生出無盡地厭惡,獨孤月的身體卻只是順叢地倚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沒有反抗。

當然,她的左手早已經不著痕跡地撫到了大腿上,只要她想,隨時便可拔刃當場。

一手擁著獨孤月,一手捏了葡萄,紅衣公子挑眉看一眼還站在廳中的攬月,頓時雙目生怒,“你是在等本王請你滾嗎?!”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顫聲行禮,攬月彎著腰退出廳去,順手將廳門掩緊。

門,緩緩閉緊,房間內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挑起袍擺,獨孤月的手指悄悄地勾住了腰上矮刃的手柄。

她不過只是想要搭他的船到離國去而已,可沒有想要真的做他的孌童。

如果這傢伙敢有任何侵犯她,她對他可不會客氣。

大不了,她逃下船去,再換另外一艘罷了。

看著廳門緩緩閉緊,紅衣公子那對妖嬈的桃花眼內,怒色頓消。

鬆開擁著獨孤月肩膀的手掌,他直接將葡萄放在她的掌心,“來,幫我剝皮!”

抬起雙手枕到腦後,他竟然緩緩地瞌上了眸子,只把唇微微張著,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葡萄。

左手從袍擺內悄悄退出去,獨孤月小心地剝著葡萄,目光卻盯在他那張絕美的臉上。

姓楚,自稱本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呢?!

給王爺,當三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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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吞下獨孤月剝開的葡萄,紅衣公子突然張開眼睛,向她溫柔一笑,“忘了告訴你,我叫楚城!還有……”

他懶洋洋地抬手指向那垂著紅紗的窗,“以後,這裡都會是我的地方,當然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

他的語氣很淡,一抹無盡地狂妄卻迷蔓在那慵懶地語氣之間。

獨孤月故做天真的一笑,“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哈……”他大笑,笑得身上的牡丹花都顫抖起來,“沒關係,等你長大了,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