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金師兄,你要我放過他們,殷某可是辛苦等你趕來,難道師兄要反幫外人不成?你難道忘了當年……”

殷洪頓時滿臉震驚詫異的表情,差點沒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質問道。

“夠了!金某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不錯,當年我的確是欠你一個人情,但你以為區區一個小恩惠,便能讓金某去做掉腦袋的事情不成,我來此地,只是替你收拾這爛攤子,不是為虎作倀的,更不會幫你對付誰!”

披髮男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惱怒之色,不假思索的沉聲打斷道。

此話一出,別說殷洪等一干修士心裡劇烈翻滾,五味陳雜的不知是何滋味,就連遠處的羅羽和張氏老者二人,也均是大感茫然!

聽他們二人間的對話,明顯金問天不願管此閒事的,但似乎又受到某些束縛而不得不來的樣子,而且在對風笑侯的處置上,此人態度明顯和殷洪大不一樣。

“羅道友,你看眼下……我等該如何行事?”

張氏兄弟中的一人,愣了愣後,才勉強理清了對面的複雜關係,不禁想要羅羽來拿個主意。

聽到此話,另一名同樣有此心思的同胞老者,也將目光放到羅羽身上,這才短短數面之緣,兩人便都一副為羅羽馬首是瞻的樣子了。

“金問天倒是個聰明人,知道風道友根本傷害不得,但羅某要提醒二位,剛才此人對二位出手時,卻一點不像其臉上表現的那般溫善,這足以證明,若非擁有像風道友那般身份,否則在金問天眼裡,多半生死與草芥無異,而且再怎麼說,金問天和殷洪始終是出自同一門派,這其中的道理,二位仔細斟酌便知。”

即便對面再怎麼內訌爭吵不休,羅羽臉上也看不到絲毫喜色,相反比之前更凝重了許多。

對羅羽而言,一名實力相當的對手,還能遇事處事都這般冷靜,再加上其豐富的與人交手經驗,倒真讓羅羽生出‘勁敵’之感!

張氏兄弟二老聽完羅羽這番分析,雙雙面色一沉,不敢再抱任何僥倖了。

然而,另一邊殷洪神色陰晴不定許久後,倒是沒敢再出言頂撞披髮修士,或要求其交出風笑侯,不過殷洪望向羅羽的目光,卻仍舊如深仇大恨般!

“那好!風笑侯的事情暫且放到一邊,但天孚子師兄被羅羽給抓了去,這事師兄不會坐視不管吧?”

殷洪被這一番劈頭蓋臉的訓斥過後,倒也清醒了幾分,但似乎還有些不死心的樣子。

“天孚子與他人公平比試,輸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既然金某來到了此地,自然會替你做些事情,此人怎麼擊敗的天孚子,金某也要讓他自'文、'食其果一番,但除'人、'此之外,其他'書、'的事情,你必'屋、'須全聽我的吩咐才行。”

披髮男子聽到殷洪話中有些妥協之意,倒也不願再追究什麼,不過談到羅羽時,此人臉上卻有一絲古怪之色!

“自食其果?”

殷洪一聽此話,先是一愣神後,立刻明白了披髮男子話中的意思,臉色怒色頓時消退了大半。

“好!這姓羅的屢次和本少主作對,若能消一消此人的氣焰,本少主還真不想錯過的,只要金師兄能說到做到,殷某一切都聽師兄吩咐,絕無二話!”

殷洪心裡豈會不明白,自己這位師兄,若是決定認準了的事,根本不會改變的,既然金問天已言明風笑侯不能動,那隻能說姓風的命好,這次暫時放過他,日後還有大把機會的。

但金問天肯替自己出手,卻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而以羅羽生擒天孚子的本事來看,至少十年內,他殷洪都不可能有親手羞辱對方的機會。

權衡利弊之下,殷洪自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披髮修士的要求。

“世上從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