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卻也沒有急著拆穿,繼續認真地研究她的脈相。

“怎樣,小越要不要緊?什麼時候能走動?”宇文澈暗暗氣惱,冷著一張臉,直直地瞪著無名,淡淡地詢問。

君默言怎麼跟他一點默契也沒有?

他明明已經拒絕了他的提議,他偏偏還是把無名帶來了。

小越如果真的有事,他會不著急?

“是氣淤血滯之症,老夫給她針灸幾回,再吃幾付藥,若王爺得空,再輔以內力治療,不出半月應該能走了。”無名邊說話,邊開啟隨身帶來的一個描金灑花紅木匣子,攤在小桌上,一排銀針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晉王爺,別說老夫沒有幫你的忙。

這個內力輔助可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你慢慢把握機會吧。

“針灸?”那不是肌膚相觸?宇文澈提高了聲音,臉色忽地變得凝重起來:“沒那個必要吧?”

“放心吧,”無名似笑非笑地瞅了蘇越一眼:“隔衣認穴這點功力,老夫還是有的。”

晉王爺跟昭王爺果然不愧是連襟,兩個人的醋勁,還真是有一拼。

說著話,無名已拈了一根銀針,信手扎進了蘇越的血海穴,果然認穴奇準。

“噝!”她當時就感到一陣麻癢的感覺從下肢往上漫延,忍不住輕哼出聲。

“哼。”宇文澈看了蘇越一眼,輕哼一聲,訕訕地住了嘴。

總算他還有一個用處,可以讓蘇越舒服一點。

“咦,有感覺了!”蘇越不由低呼一聲,又驚又喜地望著無名:“先生果然高明。”

說實話,雖然宇文澈一再保證過一段時間她就可以行走如常。

可是,那種會終身癱瘓的恐懼還是糾纏著她。令她無法釋懷。

現在終於看到希望,又怎麼不會欣喜若狂。

“呵呵,晉王妃過獎了。”無名暗暗好笑,捋了捋鬍子,目光若有意似無意地瞟了一眼宇文澈。

如果他同意,這幾針下去,蘇越本來就是應該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現在,只好對不住她了,只是替她通筋活絡,消消體內的滯氣而已。

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晉王去處理吧。

無名嘴裡說著話,手底下也沒有歇著,手起針落,接連在三里,曲尺,伏免。。。。。。插上了十數根足有三寸來長的銀針。

扎完針,他提筆刷刷寫了兩張方子,交到宇文澈的手裡,起身告辭:“老夫暫且告退,明日再來。”

“多謝了。”蘇越連身稱謝,差如意送他出府。

宇文澈拿了方子交到吉祥手裡,吩咐她著人照方抓藥,熬了藥再送上來。

“有這麼高興?”他挑起眉頭,冷淡地望著蘇越。

“難道你不高興?”她不以為杵,笑著反問。

他沒有說話,卻彎下身子開始脫靴。

“你幹嘛?”她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不會吧,現在是大白天呢,他,他想做什麼?

“睡覺啊,昨晚被你害得一夜沒睡,現在來補眠,有什麼不對?”他臭著一張臉,冷冷地嘲諷。

她那是什麼表情?以為他是色魔嗎?大白天獸性大發欺侮一個行動不便的弱女子?

“不行,你去別的地方睡!”她心虛地紅了臉,伸出手擋住他。

“哼!”他輕哼一聲,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腳上了床,俊顏上漾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真想一輩子將我拒之門外?”

“哎,我不管。。。。。。”

“放心吧,我對一個把自己看成男人的女人,也沒什麼興趣。”宇文澈話鋒一轉,懶洋洋地爬上了床,按住她的肩,將她轉了一個方向,盤腿在她身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