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撇開這個塑膠手套,伸手在桌子底下有個水龍頭可以洗手,然後阿爾弗列德直接用手抓著吃。

一大口肉混著一口啤酒,阿爾弗列德吃的很香。何光傾看著阿爾弗列德這麼吃也沒有什麼疑惑,這一段只是他自己加的塑膠手套的道具,程山這個人在他看來應該是有點小潔癖的,但是他能這麼和海勒這個維修飛船的技術師在一起聊天打屁,也就是不拿海勒當外人,而且程山不是自己怎麼樣就一定要別人怎麼樣的強迫症。

“你今天跑這上面來我可不相信你是真的為了和我喝一杯,說吧,到底是想做什麼。”阿爾弗列德灌完一瓶啤酒之後捏扁了空的錫皮罐子,丟到桌子的一邊兒去。

然後自己就這麼用油手開啟了新的啤酒罐,一副“我已經完全的看穿你了”的樣子。

何光傾說道:“你馬上要去新航線了,我這也是想一起去。”

“自己買票。”阿爾弗列德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馬上將何光傾的臺詞堵了一下。

何光傾一巴掌拍在阿爾弗列德黑黢黢的工作服上面,狠狠摟過阿爾弗列德的肩膀,說道:“你這就不老實了,咱們什麼關係,幫我弄個免費上船的資格還不容易。”程山這個人說這種話也都是絲毫不會臉紅的,畢竟是個小混混。

“去去去,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起早,現在把主意都打到我的身上來了,你可真是無恥。”阿爾弗列德灌下半瓶啤酒,臉上有些紅。

“我當你是答應了,我就在你這住下了,額……”何光傾打了一個酒嗝,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就這麼繼續和阿爾弗列德吃東西喝酒了。

這啤酒和肉都是真傢伙,何光傾可不是什麼好酒量的人,所以現在他是真的有點醉了。

阿爾弗列德明顯是看出了何光傾正在一個半醉不醉的狀態裡,於是也就道:“看你孝敬我的酒肉的份兒上,收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就別在飛船上給人添亂就行了。”

“那當然,咱們誰跟誰?乾杯!”何光傾舉起啤酒罐,和阿爾弗列德手裡的啤酒罐硬是碰了一下,不少的啤酒從罐子裡面撒了出來。

“咔,OK。”白安看著兩個人,阿爾弗列德的酒量不用多說,就是何光傾這狀態,大家都能看得出是真醉了。

嚴沫然這時候也開始儘自己的責任了,和文菲沒說幾句看到何光傾要倒下了馬上就是piapia的這麼跑過來,一看何光傾已經趴下了,也有些懵逼,拍了拍自己老闆的肩膀:“光傾?你感覺怎麼樣啊?能動嗎?”

何光傾已經是睡著了,阿爾弗列德這邊還悠閒地把自己剩下的半罐子啤酒給喝光了,看到何光傾這個反應,哈哈大笑兩聲,道:“走走,我幫你把他帶回去。”

嚴沫然算是聽得懂阿爾弗列德在說什麼,國際巨星帥大叔的幫忙誒,嚴沫然有些驚訝了。

“托馬斯,來幫忙!”阿爾弗列德對自己的助理叫了一聲,那邊跑過來一個黑人小夥子,馬上心領神會的架著何光傾就走。

凌蘭有些不忍直視地捂住自己的臉,這邊的路秀也幫不上忙本來如果是醉死了那體重都會上漲不少,像路秀這種嬌花,恐怕是不願意展現自己很男人的一面的。

“這個一杯倒,還真是不自量力。”薄一清也沒有上前幫忙地打算,只是站在一邊嘲笑了一句。心裡卻在盤算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何光傾找一個新的助理,最好是男的。

凌蘭與薄一清還是過去了,最起碼不能讓人家阿爾弗列德一個人帶著人往酒店去。

薄一清滯留一下,與白安打了招呼,也幸好現在算是收工了,白安也宣佈大家回去休息了。不然這種情況還真是不好說自己要再來一條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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