ひ蔡�窳恕�

“打擾了。”說完辛途轉身就走。那人撓了撓頭,便道:“喂,小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竟然敢戴著青草社的牌子在白鯊村裡溜達,你不怕被人揍啊?”說完他就走了。

辛途一愣,抓起青草社的牌子,不過是一塊刻著分叉小草的木牌,怎麼就會引起這麼大的注意呢,而且還會招揍,搞什麼?辛途隱隱知道些什麼,卻又說不上來,似懂非懂,乾脆就將那牌子收了起來。

如此便沒有人在注意辛途了。

偏偏就在辛途來到更加熟悉之地,距離“自己”和梁幼蔓的家都不遠的地方,卻被一群人堵住了前路。一群圍觀的人阻塞在本就不寬的道路上,堵的水洩不通。辛途嘗試著擠了擠,雖然憑著不小的力氣擠開了幾人,卻激起了他們的喝罵。氣的辛途差點不遺餘力衝撞。辛途不由的想道:“如果換了哪個‘傢伙’,該會二話不說的就打出一條路來吧?”記憶當中,好像沒有誰擋過那個“自己”的前路。

多瀟灑,多自在,多逍遙!辛途有些羨慕,有些衝勁,不過卻終究覺得這樣做效果雖然好,卻實在是過於激烈過於自私。利己無可厚非,可為此而傷及無辜就不好了,況且手段過激非常容易招來仇怨。辛途覺得,在這個世界上仇人越多,生存的空間就越狹窄。

反正臨街也不遠,大不了繞繞路。

不過就在辛途準備轉身饒路的時候,一個憤怒驚恐的嬌喝就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雜碎!你們知道我的男友是誰嗎?”另一個尖尖的聲音傳來,“喲喲!我不知道你男朋友是誰,那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快喊你男朋友出來和我比比,看誰的槍粗誰的槍長。哈哈!”

辛途聽到那男人的聲音卻覺得有些熟悉,想了想便插入人群,說了一路的“請讓讓”,終於擠進了人群內圈,就看到一個白西裝男子捏著一個清純綠裙女子的下巴,“嘖嘖”幾聲說道:“瞅瞅,多細膩多柔滑的小臉兒啊,如果你還是處,那就真的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了。沒想到白鯊村還有這麼美的花姑娘,這一趟沒有白來啊。”

這白西裝青年身後還跟著一群人,人多勢眾。

“唉,都這會兒了,還在第一層,又出來瞎晃,活該被欺負。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說不定都將紅石幣用在美容上了,人蠢作死沒耐何啊。”

“嘿,要我說如果不是周圍一群人看著,那個女的說不定早就跪舔了。現在拉出男友頂個屁用。”

“……”

辛途聽著周圍一群人的議論,眉頭促起。你們見死不救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實在是差勁的沒邊。而且辛途也認出了那個白西裝青年,不就是辛曉和辛始記憶中的柳天傲龍嗎?辛途“看見”,他在一個遊樂場門口活活逼的一個人撞牆自殺,性情古怪不說,也相當的殘忍。對了,好像那個自殺者的女友被“自己”用民牌收了啊?

“我男友是吳子彤!你敢傷害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那清純綠裙女子情急之下大喝道。這女子赫然就是韓婭璃。柳天傲龍笑道:“吳子彤?這是哪個小崽子,沒聽說過啊。嘿,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柳天傲龍今兒還就要定你了!”韓婭璃臉色蒼白,就給他拽著走,奈何她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你們哪兒個村的,敢跑到我們白鯊村撒野!”人群中一人看不下去大喝。柳天傲龍大笑,“爺就是柳天刀村的柳天傲龍。我今兒就是來你們這兒槍女人玩的,你們能把我怎樣?哈哈!”

猖獗,狂妄,自大,欠揍!

可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只有零星的幾聲喝罵聲討。脾氣意氣什麼的,活到現在早就消磨的差不多了。而“有理想”“有抱負”的生物卻哪裡會來這裡圍觀這種無聊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