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不必說了。”

“是!是!”電話那頭語氣依然恭敬:“只是,逛街結束之後,先生去拒絕回酒店,而是送了那個女孩回家……而且……按照他的意思,他接下來幾天,要住在那兒了。今天逛街買的東西,也都放在了那裡。”

“嗯?”

堂本秀男這才有些疑惑了。

帶了一個陌生女孩回酒店過夜……

讓自己的手下買了女士的衣服,包括內衣……那說明兩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可是……住到女孩家裡去了?

這是什麼操作啊?

是睡上癮了??

沉吟了一下,堂本秀男咬牙道:“去查查那個女孩的底細。然後……派幾個人,在那個地方附近守著,不用太過隱秘,也不必刻意隱藏身份,你們可能躲不過他的眼睛的。

就算是被發現了,就說是我派去守在那兒隨時為他服務的。

但是務必,要儘可能的盯著他的行蹤。他去了什麼地方,接觸了什麼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向我直接彙報,明白麼!”

“是!”

·

扔掉電話後,堂本秀男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沉默了片刻。

想了想,他拿起了電話,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分鐘後,放下電話的堂本秀男,眉頭緊蹙,陷入了深思。

剛才打的第二個電話,是和美洲的一個組織裡的同樣身份為“掘金人”的代理人聯絡的。

堂本秀男小心翼翼的和對方套了幾句話。

然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一直負責跟美洲那兒聯絡的,深淵組織的一位核心成員……已經好幾天沒有訊息了。

而且,根據美洲的那位同行的判斷……可能是出了意外,甚至可能是死掉了!

因為美洲的那位同行,和他負責聯絡的那個深淵組織的傢伙,私下裡有些不清不楚的交易和勾結,一直在暗中的侵吞一些資產。

而現在,美洲的那位同行,似乎有些倉皇和緊張。

·

堂本秀男又拿出了抽屜裡的一個衛星電話。

這次撥通的物件,是堂本秀男在深淵組織裡認識的一個核心人員。

這個傢伙之前數次來rb充當特派專員辦理事情,堂本秀男三十年的資歷,漸漸的也摸清了一些事情,私下裡也多次試圖跟深淵組織的核心人員拉攏一些交情。

而這個傢伙,則是堂本秀男一直暗中保持來往的一個。

平日裡,這個電話是絕不會輕易聯絡的。

哪怕是深淵組織切斷了和東亞掘金人的聯絡長達幾個月,雙方也只是在切斷聯絡之前的時候,匆忙的通話了一次而已。

那次對方告訴堂本秀男,組織裡出現了一些變故,但是具體如何卻並沒有說,並且告誡堂本秀男,暫時不要跟他聯絡。

如今再次打通這個電話……堂本秀男是很想能打探到一些什麼的。

然而……

這個電話並沒有撥通。

聯絡不上!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堂本秀男先後和自己多年來結交下可以信任的認識的幾個組織裡的掘金人都聯絡了一遍。

然後得到了一個讓他吃驚的訊息。

所有的掘金人,跟自己在深淵組織裡負責他們的人員,都無法取得聯絡!

就好像……這些人都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蒸發……還是,都死掉了呢?”

老頭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

不是找死,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但人性總有一些無法跳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