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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不知這是計,已經接過帕子,瞧了瞧就搖頭:“這不是我們家的東西。”楚大爺咦了一聲:“這附近,也只有你家姓容啊?”
接著楚大爺就又道:“既然不是你家的,那我也就拿回去。”丫鬟見楚大爺這樣,也就把門關上。嫣然等丫鬟進到裡面,問了幾句,聽的楚大爺的對話,嫣然的眉不由一皺,想起曾老夫人曾經說過的話,這會兒那點疑心就更大了,這楚大爺,只怕有點尷尬呢。想著嫣然就吩咐丫鬟,等容畦回來時,要把這話對容畦說。
丫鬟不明白嫣然這吩咐是為什麼,但還是點頭應是。嫣然在那想了又想,到底這楚大爺打的什麼主意?若說勾搭自己,這讓丈夫和自己吵鬧,然後他趁虛而入,也是一個好主意。
可他沒料到,自己和丈夫之間,比不得別的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嫣然想著就覺得坐不住,索性寫了一封信,讓丫鬟趕緊送到容畦那裡,還叮囑一定要等容畦讀完信後才能回來。
丫鬟拿了信送到容畦鋪子裡,容畦聽的妻子遣人送信,心裡疑惑,開啟信讀過,不由笑了,妻子的心思還真是很縝密。丫鬟見容畦笑了,就道:“奶奶說,等爺回信呢。”
容畦也不去尋紙筆,只在那信下面寫了八個字,將計就計,瞧他唱戲。就原樣封上,丫鬟拿了信也就匆匆回去,嫣然開啟信瞧見多出來的那八個字,不由抿唇一笑,丈夫也和原先有些不一樣,調皮了呢。
容畦這日故意比平常回來的晚些,果真在巷子口遇到楚大爺。容畦和楚大爺兩人拱手為禮,說了兩句各自正要分開時,楚大爺袖口裡就掉下一張帕子。
那帕子正好掉在容畦腳邊,容畦心裡說句來了,但面上還是一副調侃之相:“楚兄這是把嫂子的帕子都給拿出來了,嫂子要曉得,到時還要怎麼埋怨呢。”
楚大爺故意裝作個尷尬之色,就去撿帕子,撿帕子時候,故意把帕子上那個容字給容畦瞧見,容畦見那帕子上果真有個容字,那眉就皺起。
第98章 就計
楚大爺已經哈哈一笑:“這也是常事;哎;你手裡也該有你娘子的帕子才是。”容畦笑了笑,突然打個噴嚏;往袖子裡面找;卻找不到帕子;楚大爺忙從袖口裡扯帕子;扯到一半想起什麼似的;往腰間摸索,這是等容畦來問的意思。
果然容畦已經開口:“我今兒出門忘了帶帕子;還請楚兄把帕子借我一用。”楚大爺口裡應著,卻不去拿袖子裡的帕子;容畦做個等不及的樣子,上前去扯,那袖口處的帕子本就被扯出來一半,容畦這麼一扯,那帕子就被扯出來,上面的容字就在容畦眼前。
容畦瞧著那容字,也不用帕子擦臉,只問楚大爺:“這帕子,是從哪裡來的?”
“這帕子,是我從巷子口撿的,正想問問,這可是你家的。”楚大爺裝作神色有些慌張,容畦的眼色轉暗,再看著那帕子上繡的海棠花。這海棠花,是楚奶奶模仿嫣然的手藝繡的,雖沒有個十足,也有個七八分了。
楚大爺生怕容畦看的時候久了,看出這海棠花不是嫣然繡的,已經從容畦手上扯下帕子,嘴裡嘟囔:“不是你家的,就還我!”這裡面的尷尬容畦已經瞧出來,這樣費盡周折,到底為了什麼?若說為色,嫣然生的是很出色,但楚大爺平常也不是一個色中餓鬼的樣子,甚至周圍鄰居都說他們夫妻搬來這七八個月,楚大爺是個很君子的人,連青樓都不肯去消遣。
七八個月?容畦似乎想到些什麼,但這念頭轉瞬即逝,楚大爺已經把帕子收好,見容畦在那若有所思,還當是自己的計策已經起作用,伸手拍拍容畦的肩:“我先走了,明兒啊,繼續去問這是誰家的帕子。”
楚大爺高高興興地走了,容畦還在想著那個念頭,往自己家裡去,萬家的門已經開啟,萬奶奶探出個頭來,四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