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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明顯嗎？完了！不知道其他人剛才看出來了沒有，萬一九九他們也看出來了，那她豈不是就徹底玩完了麼？

見陶沝此刻並不急著開口否認，且臉上的神情也較之剛才略顯僵硬，菡蕊似乎忍不住了，當下一股腦兒地把她此刻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順便也把中間的那層窗戶紙給捅了個爛破。“其實，菡蕊也只是心裡這樣猜測而已。畢竟，菡蕊也在十四爺身邊待了這麼久了，對爺的性情雖然談不上是完全掌握，但最起碼也瞭解了大半，所以……如果是爺之前有得罪桃子你的地方，菡蕊就在這兒替十四爺向你賠個不是……”

說著，她便甚為恭敬地朝陶沝福了福身，陶沝嚇了一跳，當即語無倫次地趕忙伸手攔她：“啊——不用……你太客氣了……”真要說起來，她和小十四之間貌似根本就不存在誰對誰錯的問題，而賠不是什麼的，也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菡蕊直起身，輕輕地握住了陶沝的手，目光柔柔地直望進陶沝的眼睛裡，連語氣也是柔柔道：“其實，菡蕊也不知道這會兒究竟是怎麼了，反正，菡蕊今兒個第一次見到桃子你，就覺得特別親切，所以就莫名其妙地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還希望桃子你千萬別在意才是……”

這個女孩子說的是真心話。雖然這個時代沒有先進的測謊儀，但陶沝能夠感覺得出來。果然啊，這皇宮裡還是有很多好人的！

“桃子，你怎麼了？”見陶沝此刻愣愣地望著自己發呆，菡蕊本能地覺得有些莫名。

“啊，沒有……”被某人這樣一問，陶沝迅速從幻想中反應回神，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菡蕊道：“我只是覺得，十四爺能娶到你，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想了想，又在心裡罵了一句：豈止是福氣啊，他簡直就是撿到大寶了！

聞言，菡蕊的俏臉上頓時染上了一抹紅暈。“哪有！桃子你說的太誇張了啦！如果，如果能儘快為十四爺生下一個兒子，那才是菡蕊的福氣呢……”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德妃娘娘那邊，已經不止一次這樣說過菡蕊了……”

“這樣啊……”見菡蕊這會子又露出了剛才的那抹哀色，陶沝不禁有些為她感到遺憾。如果她生不出兒子的話，真不知道那位德妃娘娘會怎麼對付她呢……

不過，據她所知，十四阿哥的第一個兒子弘春好像就是在康熙四十二年——也就是今年內有的吧？只是，那位生產的物件究竟是誰，她實在是不太記得起來了……沒辦法，誰讓她之前最不喜歡的數字軍團成員就是小十四呢，而對於他的那些資料嘛，自然也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粗略翻過去的啦……啊！對了，如果能證明十四阿哥在今年3月之前沒有其他妾侍，那麼生孩子的那個人，自然也就是面前的這位舒舒覺羅氏了……

思及此，陶沝當場迫不及待地向菡蕊提了一個問題：“菡蕊，十四爺除了你之外，現在還有其他的……嗯，女人麼？”

“咦？”菡蕊聞言一愣，隨即紅著臉搖了搖頭。

果然——

陶沝頓時露出一臉喜色。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那麼今年內生出那位日後被雍正皇帝封為多羅泰郡王的弘春少爺，便是出自眼前這位舒舒覺羅氏了……呼呼，果然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這樣想著，陶沝當下忍不住也笑出聲來。她上前一步，握住了菡蕊的手，一字一句道：“菡蕊啊，如果我說我會看相，你信嗎？”

“咦？”菡蕊本能地瞪大了眼睛。“桃子你說真的？”

“嗯！”陶沝篤定地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我算出來啊，你今年內必定會有孕，而且還是一舉得男……”

“當真？！”聞言，菡蕊登時激動地兩眼發光，但很快，那抹光芒便迅速地黯淡了下去。“……桃子，你別誑我了……”

“真的！”見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