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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魔女,卻似實物,能言善語,全與他無所相系。煉陰子在旁大氣不喘,只靜觀支七與三魔女有何瓜葛。
特利悉那盈盈一扭腰股,便到了青蓮華目所成之幕外,便道:“眾生皆是佛子,眾生皆是佛,我等見你便如見佛,你說是不是?”
支七舌頭髮呆,結結巴巴說道:“依理不錯,只、只是、我只是一個鼠妖、鼠妖。”
羅蒂與羅伽也上前幾步,道:“佛子此言差矣,既然都是佛子,何分鼠妖魔女。莫非你看我等出身,便忘了佛祖教訓?”羅蒂耳垂藍珠,鼻綴細金花,羅伽額點嫣朱,項掛海珠鏈,與那特利悉娜十指俱戴了金燦燦指套,一行禮一行步俱顯得莊嚴無比,那有半點傳說中那樣可怖。
但那一抬頭一抬手之間,卻勾得支七心魂搖盪,心紅鼻赤。如像支七在青牙山裡偷看美妙女妖沐浴一般,又想看,又怕人知他做了齷齪之事。這時心頭砰砰亂跳,不自已向那些春宮圖畫、妖精打架中想去,直想得涎滴衣褲,方才驚醒。
那三名魔女見狀,又掩嘴側臉竊笑,似解風情之大姐見心上人般,又是嫵媚偷看,又佯作不知。支七此時倒真不好意思起來,吞了幾團口水,方道:“這個,這個,我在此抵擋那鬼潮,不便多說,日後有緣再見。”
羅蒂那俏臉一顰,道:“我當是什麼大事,不如我等姐妹幫佛子把這些鬼東西趕了如何?”
羅伽與特利悉娜合什稱善。
在旁的煉陰子聽罷,忙道:“胡扯,我要你前來,便是要。。。”言尚未說完,那羅伽卻一扭到了身前,玉手一搭煉陰子肩子。煉陰子縱是花間老手,人間淫道,頓時只覺香綿粉滑,喉結上下滑動,卻說不出話來。
特利悉娜一扭腰股,蹈足而舞,口中唱道:“捨不得呀咿呀,帕帝、帕帝、帕帝、帕帝,嗨,麥拉帝。捨不得吶呀咿呀,帕帝、帕帝、帕帝、帕帝,嗨,麥拉帝。秋娑婆利,娜秋羅曼寫,秋娑婆利,娜秋羅曼寫。”
羅蒂與羅伽也在左右相伴而舞,唱中合了特利悉娜之聲,三人重重吟唱,一時間又見天花散落,天香飄湧。那鬼潮一到三人之前便自退去,隨那歌聲漸唱漸退漸遠,竟露出白淨沙灘來。
支七聽得入神,看得有味,那手足悄然也欲漸舞起來,忙用心一定。卻見羅伽拉了煉陰子,二人對舞。煉陰子那尖臉鼠眼與羅伽美豔容顏,相配之下,有些可笑。不一會兒,那煉陰子若方才附魔一般,飛速旋舞,與那羅伽或纏或擁,或甩或抱,直似合拍。支七看得出奇,也卸了心識。漸漸見那鬼潮又退了數丈,心想這三名魔女莫非真個是來相助。
特利悉娜方才那歌似莊嚴之唱,忽然一轉卻似幽女情唱。支七心愫一痴,仿覺這紅塵歲月,縱是英雄蓋世,卻缺了個相伴之人。隱隱之間,支七心上似有一女子,待看去,似那雲鴉仙子,似那識得的那些美妖,又似這眼前的特利悉娜。支七從未有過心上之人,但在這歌聲之中,與這女子若識了千年歲月,有過萬般恩愛,卻在輪迴之中支七獨自忘了,只餘這女子淒涼千載,吟唱閨冤,青燈白壁,倚門相望。支七聽得痴,想得痴,不覺這眼眶一溼,流下一雙淚水。歌聲又是一轉,這回是春回大地,海風輕拂,白雲碧浪,在此白沙之上,有一雙人影並肩而行。女的抑頭痴望那男子,臉上俱是歡笑之容,男的相擁之下,只與女子低低依偎。支七看此,那男女分明便是他與特利悉娜,若是千年之後相逢,不禁一臉驚喜。待要訴說,那歌聲又是一變,似在那紅堂華燭之中,金煌輝碧,一臉遮紅紗女子,連唱邊舞,不時悄揭了紅紗,偷看男子一眼,又轉回堂後。那男子亦歌亦舞,不時追著那女子,拉過了手擁上了腰,深深一望,便揭了紅紗。紅紗女子掩臉一羞,急忙忙逃入堂後。那男子不說便是支七,也跟了上去,只見牙床高枕,坐著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