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是什麼妙手神醫,救死扶傷之類的。

看來他雖然身為副校長,醫術同樣十分高超,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麼一間單獨的病人治療室。

“坐,喝杯茶。”郭長順在抽屜裡拿出一包茶葉,走到飲水機前衝好,放到了張陽的面前。

“我想郭校長不只是叫我來喝茶這麼簡單吧?”

“呵呵,不錯,既然在醫院裡實習,還是要跟各個科室搞好關係。”郭長順微笑著道。

“你不會是來給我上政治課吧?”張陽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既然他們都不想讓我參加,我也不感興趣,還是讓我回去好好上課吧。”

他說的當然是三國邀請賽的事情,看到醫院裡院長及專家都排斥自己,雖然他不在乎這些,不過還是有些失望。

何況為中醫爭光這些大氣的口號,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何必受這份白眼賴在這裡。

本來也沒打算參加這個所謂的比賽,不如索性坦白的說出來。

“你也應該聽說,三國醫術交流邀請賽我們華夏中醫已經五年墊底,為了中醫的榮譽,你就委屈一下。”

“我們大學及醫院有那麼多專家教授,難道中醫的榮譽還需要我一個實習生來挽回?”張陽調侃道。

“我想青雲道長也希望你將祝門符醫發揚光大吧?”

“你怎麼肯定我就是青雲道長的徒弟?”張陽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重提自己師傅,有些驚訝的問道。

“普通的針灸根本就無法治療高燒。”

郭長順沉思了一下,繼續開口道:“只有失傳的九龍針法,才能達到退燒治癒的效果,你剛才為兒童所用的針灸,就是九龍針法。”

這次他說的十分肯定,接骨術,祝門真火加上現在的九龍針法,讓他對張陽是祝門傳人再沒有一絲的懷疑。

“祝門符醫想要發揚光大,也不用非要依靠三國邀請賽才行。”

張陽雖然還在拒絕,不過他的話相當於已經承認自己的身份。

之所以承認,是因為他也可以肯定郭長順跟自己師傅有關係,而以他的年齡來判斷,或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也想在他口中多瞭解一些東西。

“青雲道長還好嗎?”聽到他側面的承認,郭長順還是有些激動,顫抖著聲音問道。

“放心,他比我們都好的多。”

張陽雖然調侃,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師傅天天跟佛醫門的道姑混在一起,整個人都好像年輕了十幾歲,看起來比眼前的這個郭校長都瀟灑青春多了。

“是啊,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像他那樣的世外高人,自然衣食無憂,長命百歲。”

郭校長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顯然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感到不好意思。

十幾年?自己不是十七歲嗎?也就是說郭長順認識師傅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師傅身邊?想到這些,張陽心裡充滿了興奮,不過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難道郭校長是我師傅的故友?”張陽試探性的問道。

“我哪有那福氣能跟青雲道長做故友。”郭長順微微一紅,繼續道:“十幾年前,我去丹霞山遊玩,到了深山之後,晚上迷失了道路,所以就在了山裡。”

郭長順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窗外,彷彿陷入了那段回憶之中,繼續道:“半夜突然被一陣噪雜的聲音驚醒,我以為山中猛獸,心中正擔心,沒想到出來的居然是受傷的青雲道長。”

“受傷?你是說我師傅受傷了?”

“嗯,傷的很重。”

“重傷,後來怎麼樣?”

張陽好奇心頓起,畢竟這牛鼻子老道每天都吹噓自己如何牛叉,沒想到居然也有被人打成重傷的時候,他從來沒提過。

不對,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