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一向表現出儒雅做派的易父竟流露出幾分無奈“那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你不能將對我地不滿置於焦揚身上。她……”

“她什麼。”易明猛地將焦揚扯緊那雙深邃暗幽的眸瞳再次聚湧起憤恨痛楚的光“她不是什麼外人她是見證你麻木拋棄的最權威證人!易沉淵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現在口口聲聲指責我媽媽不該做些這個不該做些那個可是當時那種情境你在哪裡?她困頓無助的時候你在哪裡?她黯然神傷的時候你在哪裡?她一個女人辛辛苦苦的守著毓泰這麼大基業結婚那天就將姓彥的毓泰定位於易氏地公司。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現在她為年輕時候的驕傲和氣急付出代價了你又在這裡義正詞嚴的說她哪裡都不是你到底憑的什麼?”他頓了一頓呼吸因為憤怒呈現出粗重紊亂的激憤“枉我媽媽還以為你對她一往情深依我看來你始終愛的都只有你的烏紗帽而已!為了你的官你才不管不顧任易家展到現在。任我易明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你甚至還不如我的姑姑當時雖採用的不正當手段但還是有一絲人情可言可是你呢?你到底為我。為那個叫做彥嘉凌地可憐女人做過什麼!”

他說完這些話再次拉著她迅走上樓梯。焦揚機械的任他拉扯視線卻不由的停住在那個被兒子憤怒指控的可憐父親身上她一直以為只會儒雅風度地易沉淵眸中竟流露出了那麼分明的挫敗和痛苦。

進了她的房間他便將她的手鬆開砰的一聲將門狠狠關閉。焦揚一聲不吭的坐在床邊並不敢太招惹這個剛剛才爆怒氣的男人。大約兩分鐘過後才見他深呼一口氣“都看見了吧?”他再次勾起唇角這次卻是黯然的自嘲“你眼中幸福和寧地易明家庭其實就是這個模樣。”

她看著他不語。這樣的情境前。勸慰不對畢竟她是造成他家如此的兇手;與他一同批判萬惡的父親更是不對。一是她並不覺得易沉淵真的是罪不可赦的壞人第二則是她若是激憤附和怕只會起到火上澆油地效果。

所以她咬咬唇只是靜靜看著他。看到他熟練地掏出一根菸放至唇邊心裡不知道怎麼竟升起清晰的灼痛於是起身不假思索地奪下他的煙仔細掐滅在菸灰缸裡面對著他的微訝只是淡淡解釋“吸菸對孩子不好。”

他竟然聽進去了只是悠然的一聲嘆息並不像往日那樣非要作出與她針鋒相對的舉動短暫靜謐之後他抬頭看她“你請了幾天假?”

“三天訂婚假。”她老實回答“昨天是公休日並不計入在內今天已經浪費了一天所以還有明後兩天的閒暇。”

“嗯。”他像是十分疲累似的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昨天應酬忙的脫不開。”

竟像是在解釋而焦揚聽後卻沒有半分的喜悅和暢然。對他必定是在忙於應酬所以在她剛才走到他身邊的那一刻即使有著那麼濁烈的煙氣襲來還是掩不住他身上很明顯的女人味道。那是女人香水和脂粉混合的氣息香的幾乎要讓人感覺窒悶。

她很想問他什麼樣的應酬能讓他忙的徹夜不歸而且還有這麼濃重的女人味兒……但是想了想還是將這個疑問嚥了回去他們這樣的關係實在不適合再互相質問彼此的歸向。雖是訂婚卻像是沒有交集。

疑問已經在喉嚨裡生成焦揚只覺得喉嚨被頂的生痛。她轉身自飲水機倒水掩飾尷尬卻聽到身後男人低悶到極點的聲音傳來“你說的對毓泰的n市專案保不住了。”

………【第二部分 她+他 訂婚(15)】………

焦揚心裡一驚手裡的紙杯竟砰然墜地。剛熱的水濺到她的褲腳上激起一圈水痕。

而她則在他如此挫敗的聲音裡失去了被燙傷的痛覺。

這個訊息並不足以讓她如此驚訝可是那個人的聲音卻不由得讓她痛入心裡。

“你猜的都對毓泰情況不好。資金週轉出現問題我只能棄卒保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