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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這個理由很牽強……”瑞查德這麼說著。

“不，這不是理由，而是事實。”凱旋微微抬起頭，離遠了一點，女人的敏銳讓她感覺到了對面男人的危險，身子……還很疼……

瑞查德抬頭看她，眼中有她忽然離開的不滿，他不允許，不允許凱旋離開他的身邊，甚至是視線範圍內，可是，該怎麼做，才能夠讓凱旋的心完完全全的放在自己的身上……

或許，那兩個人，不，三個人，都該消失……

“瑞查德，我想要做的事情還太多太多，但是時間卻不多了，我必須在30歲前達到自己的夢想，而現在時間早已經過去了一半，你也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還需要時間去解決，但是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覺得我們還有時間嗎？”

凱旋為之語噻。

“不，即使毀了你的一切，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瑞查德，我以為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彼此有了默契。”

“默契？”瑞查德挑眉不解的看著她。

凱旋的臉瞬間通紅，“我們昨天晚上……我想，我們應該已經找到了彼此的平衡點。”

“呵……”瑞查德冷笑，“應該是你找到了我們彼此的平衡點吧？”

他看著她。

她死死的瞪著他。

然後，她嘆了口氣，幽幽的說著：“我不後悔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你成為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只是，這只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該牽扯上其他的任何人，對嗎？我希望我們的感情是純粹的，不攙雜任何雜質的。”

“透過我的權勢，讓你站在更高點，這，我該把它稱之為什麼？水晶？？還是掩飾在純粹裡的雜質？”

“瑞查德，我從沒有強迫你資助過我什麼，我們的合作，並非沒有為你帶來利益，我們是共贏的，我們是夥伴。”

“如果……”瑞查德站起身，低頭看著她，體內的壓迫無形的釋放著，他撫摩著她的臉，緩緩說著：“我撤回所有的資金，這張臉上還會露出這麼自信的笑容嗎？”

凱旋眼中一片坦然，她笑著道：“也許那樣我會更辛苦一些，但是我們之間應該會單純許多吧。”然後她嘆了口氣，就像下了某種決定般，堅定的說著：“我想，是該我獨自奮鬥的時候了，一直這樣的依靠著你，我的心，會軟弱的。”

貼在臉上的手顯得有些冷，那絲絲的涼意，透過面板，滲進血液，充斥著全身。

她墊起腳尖，將頭貼上他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輕輕的噌著，這裡，是溫暖的。

瑞查德一言不發的摟著她，掩蓋住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

*

凱旋走了，臨走之前瑞查德的醫生從她耳內取出了一顆比米粒還要小上許多許多的竊聽器，然後凱旋當著瑞查德的面將竊聽器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看著凱旋憤恨的背影，瑞查德嘴角露出了的讓人不解的笑容……

大門外早已停放了一輛車，車門外靠坐著的是身穿深藍色西裝的齊霄，他對凱旋笑著，然後邁前兩步，將凱旋抱在了懷裡，透過凱旋的髮絲，齊霄看見了那敞開的大門內坐著的人，眉頭緊緊的鄒到了一起。

凱旋無法相信瑞查德會真的放他離開，直到車輛緩緩的駛出小區，最終消失在眼前，她都無法置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明明該高興的，可是卻感覺有些什麼東西丟在了那裡，空虛的幾乎想要尖叫。

凱旋的表情一一落到了齊宵的眼中，他扭過頭，抓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透過車後鏡，似乎又看見了那房間裡的人，臉上自信而危險的笑容。

*

回到香港的日子很平淡，加上齊霄，他們四個人都各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