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銘、向南、蕭風和向東四人騎著馬前行,後邊一個車隊跟在他們後面不急不徐的趕著路。

沒過多久,四人就把車隊甩在了身後。

兩人沒有走官道,而是抄的小道往南行駛。他們用了一個多時辰,趕在學員們前面到達了離軍營最近的鎮子上。他們在鎮子上最大的一間客棧裡開了兩間上房。

向南平時很少騎馬,這一次騎了一個多時辰,蕭逸銘怕她累著了。讓小二送了熱水進來。她洗漱完蕭逸銘讓她先去床上休息一會。有情況了,他再喊她起身。

據向南和蕭逸銘的猜測,這二十四個學員定會選擇在今日凌晨左右開始行動。

蕭風手下的那幫暗衛此時已經盯著那幫人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在蕭逸銘的掌控之中。

亥時,他們已經全部到了鎮上。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二十四個人分散開,三四個人一組,分別在鎮上的幾家客棧裡,開了最便宜的房間宿下了。而且,他們有的付了兩天的房錢,有的付了三天的房錢。

蕭逸銘和向南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兩人都滿意的笑了!這些傢伙挺聰明!這一點做得就很好。

向南只是靠坐在床頭閉目養神了起來。

丑時,這二十四個學員們果然行動了。

他們把馬匹放在客棧裡,選擇了施展輕功進軍營。

此時的向南一行人在他們出發了一炷香後,也收拾行李出發了。他們也沒有騎馬,同樣選擇了施展輕功跟在學員們的後邊。

這些學員們大部分都很警覺,他們也不敢跟得太近了。只能遠遠的跟上。

寅時,他們已經從一處峭壁上攀爬進了營地外圍。因為這處地勢極高,又

是懸崖峭壁,所有人都覺得沒有人能從這裡進來。是以,這裡根本就沒有設崗哨。

以至於他們的闖入,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抄著小道直奔大營的方向而來。軍營裡值夜的崗哨都沒有發現已經有一幫人闖進來了。

學員們對這裡的地形比較熟悉。他們很快就悄悄的摸到了大營裡的第一處崗哨。龔喜和孫長林率先上前制服了站崗的兩個將士。

只聽龔喜勒著站崗士兵的脖子,用刀背抵著他道:“聽著,軍事演習正式開始。我是藍軍,你已陣亡。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演習已經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你不可以把我們的訊息透露給任何人。請你遵守此次軍事演習的所有規則 。否則,將視為違反演習規定,事後,我們有權對你追究責任。你可聽清楚了?若是聽清楚了,請眨兩下眼睛 。”

那個士兵聽了龔喜的話後,連續眨了兩下眼睛。

孫長林也問著自己手下的將士道:“他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那個將士也眨了下眼睛。

兩人這才把兩人給放開。卻聽孫長林制服的那個將士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怎麼摸進來的?為什麼前面的人都沒有發出警報?”

孫長林瞪了他一眼道:“話多,到了該你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可以閉嘴了。再吵吵下去,我可以視你為違反規定,想故意引起同伴的注意。”

那個站崗計程車兵立即閉緊了嘴巴。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在耍小心機,還用手把嘴巴給緊緊捂了起來。

“把你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兩人還想反對,卻聽孫長揮了揮拳頭道:“是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那兩人這才看清了孫長林的相貌。孫長林在軍中是出了名的渾不吝。這兩個士兵都認識他,知道要是他來脫,他們討不到好不說,指不定這位爺還會讓他們丟多大的臉。

兩人立即乖乖自己動手。

孫長林和龔喜換上這兩個士兵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