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揭曉了。

“那好吧!就在那裡等你。”他笑了笑,“別再穿整套晚禮服了,我沒有要帶你去這麼高階的地方。”

急駛在公路上的休旅車,無名真不知道向震棠的腦袋裡在想什麼。

七點半在波士頓公園坐上這一輛寬闊舒適的車子,向震棠就一直往北開去,途中她不管怎麼問,他都不曾正面回答她。

“我再問你一次,我們究竟要去哪裡?如果你還是不肯回答我,我就只好跳車了。”

向震棠瞥了她一眼,“跳車?在高速公路上?”

“必要時我會這樣做。”

向震棠搖搖頭,“再五分鐘,等車子再走五分鐘,我就告訴你。”

“五分鐘?現在說跟五分鐘後說有什麼不同?”無名嚥了咽口水,車速越來越快了。

他將油門踩到底,“當然有差。”五分鐘後,他們就走了四小時了,而目的地也就快到了。

高速使得窗外的視野變得很模糊,無名的身體漸漸僵硬了起來。她的眼珠不敢轉動,一口梗在咽喉中的唾沫也不敢吞下去。

“震棠……”

“再一分鐘!”向震棠專注在眼前的道路,沒有絲毫分心。

“震棠……”

在無名淚水奔騰前,向震棠的車速終於放慢。車子正駛下高速公路,往路的盡頭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