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馬桶不知道要怎麼個趴下法。菜鳥將苗若蘭兩腳分開,只是腳被裙子褲襪內褲勒著,用力也只能張開不大的角度。菜鳥不介意,一手按在苗若蘭的肚皮上,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壓下。苗若蘭整個人往前傾倒差點就站不穩,幸好腹部有支撐才不至於撲倒。菜鳥接著將苗若蘭的下巴抵在馬桶水箱蓋上,瓷質的水箱蓋又冷又硬,加上這樣幾乎是用下巴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苗若蘭難過地快要受不了。“要撐住喔!”

菜鳥像是知悉苗若蘭的心思,惡意地提醒。菜鳥脫下西裝褲和內褲,Rou棒也已經高挺雄立,兩手按住苗若蘭的雙臀,將Gui頭在苗若蘭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經開發,很快就接納了新的訪客,菜鳥沒怎麼用力,Gui頭就被蜜|穴吞入,菜鳥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就挺腰用力往前衝刺。

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苗若蘭整個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蓋上完全支撐不住,頭一偏就側著頭整個臉頰貼在水箱蓋上,任由菜鳥從背後狂抽猛插,而苗若蘭只能用臉頰死命地黏在水箱蓋上以免衝勁太強整張臉撞到牆壁,整個人狼狽到難以言喻。

連番激烈的運動,苗若蘭全身熱汗淋漓,菜鳥抓著的臀肉幾次都滑溜脫手,索性抓著綁住手的繩圈,像是騎馬般一面擺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苗若蘭的圓臀。

苗若蘭已經不若之前那樣驚惶失措,這樣的羞辱只要咬牙閉眼,總是會過去。

只是汗水和Yin水不停沿著臀腿滑落,逐漸浸溼內褲和褲襪,小小的空間裡面瀰漫著濃烈的體液氣味,淫靡而灼熱。也許是因為姿勢痛苦,苗若蘭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卻又被痠痛取代,幹了許久怎樣也離高潮差上一步。菜鳥眼見自己快要失守,這女人卻還悶哼呻吟規律,心裡有些動氣。於是微微側身,一腳勾繞過苗若蘭腿邊跨踩在馬桶坐墊上,另一腳膝蓋頂著苗若蘭的膝彎,兩手抓著苗若蘭的腰際,猛力將苗若蘭的肉臀高速來回擺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從規律的潮汐波浪終於變成暴風狂潮,苗若蘭朦朧間只覺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熱呼呼糊成一團,口中喘啼不由變成發情的性獸叫吼。菜鳥一激動也管不到苗若蘭的高潮是否到來,緊緊黏著臀肉就將Jing液全部噴射到蜜|穴的最深處。苗若蘭的花心被一陣熱流激盪澆灑,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識。

菜鳥痛快地在苗若蘭體內射出,那肉壁的痙攣將自己的Rou棒夾得又緊又暖,這樣的爽度讓菜鳥捨不得立刻拔出,直到Rou棒開始軟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溫柔鄉。

苗若蘭的蜜|穴厚唇張大口外翻,Jing液像岩漿那樣用一種黏滑的速度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內褲和褲襪的褲檔處,肉色的內褲一被濡溼就染成豬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褲襪則溼成暗黑色。

苗若蘭是被全身的痠痛麻痺搖醒的。剛睜開眼還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有種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錯覺,可是下體濡溼黏膩的感覺立刻就讓苗若蘭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驚惶失措地扭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現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馬桶坐墊上,被縛住的雙手已經鬆綁,除了肌膚上面深紅色的勒痕之外,並沒有什麼尼龍繩還是其它的物件。

四周空寂只剩下苗若蘭自己一個人。苗若蘭掙扎著站起身,嘴裡的衛生紙團早就被口水糊溼碎爛,邊咳邊撈出碎塊,一陣反胃感湧起,對著馬桶就嘔吐起來。

先是衛生紙殘渣吐出,再來是午餐還沒消化完的食物,現在全都擠在馬桶裡面變成一團黃白相間的泥狀穢物。再吐到乾咳沒有東西時,苗若蘭才扯了捲筒衛生紙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著喘氣,蔭道里還有殘餘的Jing液一點點地不規則流出來,想起來又是一陣反胃噁心。苗若蘭茫然不知所措,怔著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