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品法器,不知道友派中的龍虎道友下山是否也這是這般。”

他說話間將手中的劍往虛空之中一橫,那劍便像是在虛空之中生了根,然後他坐了上去,紋絲法動。

而那茅山的非空道人則是沉默的來到桌邊,將手中的黑sè拂塵往虛空之中一豎,塵在下,柄在上,如椅的靠背,塵絲在下則散開為坐椅。拂塵上下沉浮,像是在水中隨時都要沉沒,與蜀山弟子齊城的橫劍紋絲不動的感覺完全不同。

但是茅山的非空道人坐上去卻仍然只是沉浮一下,並不會倒下。

那個秀才梁清水卻來到桌邊,彎腰用書在虛空之中拍了拍,就像是那裡正有一張椅子一樣,他用書將那椅子上的灰塵拍去。隨著他手中的書拍動,虛空之中便出現了道道書印,層層疊疊的排在一起,他一掀衣袍便坐了上去。

三人各施法術手段,如彈衣拂塵一般的輕鬆,易言看著心中羨慕不已,他也坐了下來,坐在張采薇的旁邊唯一的空位上。

他用手中的烏龜觀察著對面三人,發現他們竟是一個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不出聲,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的。

而張采薇也同樣的是不出聲了,易言知道她大概是不知道說什麼,在易言看來,只要是與修行無關的事,她就如一張白紙一樣,他甚至覺得她先前那一本正經嚴肅的樣子,是模仿著她的師父們的樣子而做出來的。

易言發現張采薇的目光看向自己,但是她坐的筆直的沒有說話。他發現,當她一但嚴肅起來時就會這樣面無表情的坐的筆直。儘管如此,她那充滿了少女嬌嫩氣息的臉蛋,也只是讓她顯得有一種異樣的可愛而已。

對面三人顯然是發現張采薇的不善言談,又或者心中有了什麼別的想法。這些只是易言的猜測,他看著張采薇看向自己的目光後,便開始說話了。

他招呼著對面的三人,雖然他們回應著易言話,但是顯然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頗為敷衍的回應著,易言一直以來敏銳的感知告訴他,對面的三人注意力都在張采薇的身上。

那個茅山非空道人的目光最為明顯,他的注意力幾乎大部分都在張采薇手上的垂劍拂塵上,而蜀山的齊城則是在張采薇的臉上,另一個麗江梁清水嘴角總是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采薇似乎並沒有拿出那靈茶來給他們喝的意思,他們則總是會找話跟張采薇說,而張采薇則總是要沉默想一下才回答,回答的字眼很少。偶爾有沉默的時間長了,易言則會幫她岔開話題,而他們也不會再追問。

雖然易言其實也並不太喜歡和陌生人說些相互試探的說話,彼此小心的交談,就像是兩國交戰一樣,嚴防死守,卻又不時派出小總隊的進攻。但是易言自離家以來,經歷的了那麼多,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至少他遇上了這些修士不會再有恐怕感,不會再手足無措。

他現在身上沒有法力,但是他畢竟是曾殺過不少修士的,還有過不可一世的修士在自己面求饒。

他們的話慢慢的轉到修行上面,一說到這個,易言便不怎麼開口了,修行方面他自認為自己還是門外漢,但是張采薇也同樣的沒有怎麼開口。

雖然幾人之間所談並不深,但是他們三人為什麼會追那個鬼魂,易言卻是知道了,原來三人是相遇在一起,然後相互比試誰先殺死那個鬼魂,當然,那鬼魂是先逃了三天的。讓鬼魂逃三天,然後再去尋找殺死,殺死的那一人為勝。

這種比較之法,讓易言感嘆,心中有又羨慕。

這時那個茅山的非空道人說道:“垂劍拂塵威名一直以來都是如雷貫耳,今天有幸能夠見到,真是有幸了,不知能否親眼見識一回它的玄奇呢?”

他這話一出,另兩人立即看向張采薇。他們想看看這個不善言談的少女會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