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子,而且他的手背上還有著稀疏的金毛,那根本就不是人應該有的毛髮。

金如海坐在那裡,微微的眯著眼睛,他那有些微微發胖的臉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知道長來我引仙樓是為何事?”金如海問道,手指一搓,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金光閃閃的摺扇。

藍袍道人眼神在金如海的金sè摺扇上和那的戒指上流轉著,最終將眼神落在金如海和善的笑容上,他並沒有回答金如海的話,而是說道:“小道侯中來自於橫斷山。”

他說這話時緊緊的看著金如海的表情,卻見金如海依然是那種和和氣氣的笑容,金如海說道:“哦,想不到道長居然是來自於橫斷山,不知道長可去過大雪山?”

藍袍道人侯中眼中瞳孔收縮,他說道:“不知金道友與大雪山是什麼關係?”

金如海笑著,手中搖動的金sè摺扇卻停了下來,隨之將摺扇翻壓而下。

在翻轉折扇的那一剎那,一片雪白的光點在虛空之中出現,隨著金sè的摺扇的翻轉朝大地上落去,隨之金sè摺扇又搖動,那景象瞬間消失了。

那景象雖然一閃即滅,但是卻有一股恢宏的氣勢出現。

藍袍道人侯中已經站了起來,他有些失聲的說道:“大雪崩!”

金如海依次淡淡然的平和的笑著,並不出聲,只是緩緩的搖著金sè的摺扇。

藍袍道人侯中緩緩的坐下,他說道:“真想不到金兄居然與我同時來自橫斷山,而且還是來自於大雪山。雪蟬子前輩的威名聞名久矣,只是雪蟬子前輩長居大雪山之巔,自三十年前見過一次之後,就一直無緣再見。”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說道:“一直不曾聽聞大雪山有門人下山行走,今rì能夠在這人間遇上金兄,真是幸事,如有得罪之處,還望金兄多多包涵。”

藍袍道人侯中眼中神sè閃動,金如海輕搖著金扇,說道:“好說好說,你我同是出自橫斷山,可以說是有同山之緣了,只是下山時師父有交待,只可一心食煞誦冰經,不可結因果。道長來我這裡,實在是來錯地方了。”

藍袍道人侯中臉sè一僵,隨之說道:“我自然不會讓金兄無端結下因果,來這裡只是想問問金兄對於那個殺我四弟的易言有什麼看法?”

金如海說道:“道長不知這易言的來歷?”

“此人莫非有大來歷?”藍袍道人緊緊的問道。

金如海笑道:“大來歷倒沒有,只是道長現在招惹了他恐怕有些不妥。”

“為何?”

“如果是在數月之前的話,那時他法術盡失,道長要殺他只要處置得當,總督府也不會來尋你們,但是現在嘛……”

“現在怎麼?總督府裡的人都隨林則徐出去尋救治他夫人的靈藥去了,若殺了他,又還有誰來為他出頭?”藍袍道人說道。

金如海笑著說道:“沒有,但是現在要殺他並不容易。”

藍袍道人在聽了金如海的話後立即站了起來,他臉上出現了怒sè,大聲說道:“金兄未免也太小瞧我們四兄弟了,我們四兄弟雖然比不上金兄大雪山弟子的身份,但也不是可以任揉捏的,易言殺我四弟,我們兄弟三人若是不能報得此仇,還有什麼面目在天地間立足,易言必須死。”

金如海依然面不改sè,他說道:“我知道,我只是說要殺他並不容易。”

“哦,他有什麼法術?”藍袍道人問道。

“他是曾經林則徐身邊三大護衛之一易良康的兒子。”

“易良康?”

“你可能沒有聽過,因為在林則徐來這雲南當總督時,易良康已經離開了林少穆,你應該知道林少穆另兩個護衛吧,一個漠北來的刀客,一位西洋劍客。其中漠北刀客王肅,完全不修任何法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