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你將擁有真正的元神法術,只要你再幫我殺了她,我就將這本書送給你。”

她所指的她便時叫若蘭的胖女孩。

易言心中大動,名叫若蘭的胖女孩則臉sè大變,說道:“夠狠,你這個應該是準備用來讓易言答應保護你的吧,你用來交換殺我,那他怎麼辦,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被逼著帶路的嗎。”

達rì阿赤出現之後除了那一句話之外,一直抱著手臂在那裡笑著,笑容充滿了那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我在這裡要殺誰,誰也攔不了啊。”

達rì阿赤說這話時眼睛看著的是易言,眼中滿是玩味,在他看來,易言可謂是一個徹底的後輩,易言在殺了沐雲之後被追殺的那一段時間裡,他一直都看在眼中,他看到易言從一個初通法術的新人,一直到剛才,在他心中不過是隨時都可能夭折的人,可就是這個一直沒怎麼放在他心上,在他看來不可能成長起來的人,居然發現了自己的藏身之處。

這讓他有些意外,更讓他意外的是,當他現出身形來時,易言居然是沒有任何的驚訝,這不是簡單的做到表面的面不改sè,而是真正一念不動,因為裹在易言身上的元神沒有半點萎縮,也沒有半點的膨脹。

元神是隨念而動的,沒有半點的是變化,則表示易言內心的那一根心絃已經足夠堅韌了。

達rì阿赤看著易言,當凝視三秒之後,他心中猛然湧起強烈危險感,手中的翠松眠神枝揮動,身前虛空生波,他轉身就便走,迅速的淡入虛無。

在他轉身消失之間,翠松眠神枝所過之處,兩道銳利的劍光透空而來。

劍光碟旋而過,剪碎了達rì阿赤消失的背影。

就在剛才那一剎那,易言看到了英子眼底的哀求,他明白英子確實如胖少女所說的那樣,她是被達rì阿赤逼著而來的,她自己想來找趙瑜是一回事,但是被別人逼著又是另一種感覺,達rì阿赤威脅著她的生命。

易言曾覺得她的神情、語調及行事方法,都與總督夫人格外的相似,也許是她與夫人相處的久了。當他看到英子那哀求的眼神,竟是產生了是夫人在哀求自己的感覺,他無法抗拒。

儘管他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誡自己,這眼神不是真實的,但是他還是決定了,畢竟英子他在總督府那段壓抑時間裡,除了六子之外跟自己最為親近的人。

達rì阿赤消失在虛空,yīn陽雙劍盤旋的剪過他的殘影。

易言再抬頭,抬頭的瞬間,他身上一直籠罩著的血雲翻動,一隻血sè龜仰天咆哮,咆哮聲響起的一剎那,一道寒光已經逝出,那道寒光有著一絲天地之間的雷霆之意。

這是天誅,易言融合了幾種道意而成的天誅。

寒光逝沒之處,一枝青翠的松枝自虛無之中揮打而出。寒光在青翠松枝的揮打之下,竟是剎那散去了那種穿透一切的意境,化為一把劍跌落虛空。

在寒光重新化為劍的一剎那,又有兩道劍光自虛無之中盤旋而出,劍光一道純黑,一道赤白。松枝揮動,像是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兩道劍光隨著松枝湧起的青光而盤旋。

易言清晰的感覺到那yīn陽雙劍正快速脫離自己的控制,就像盤旋飛舞的太快,要離手而飛出。

一個人從虛無之中出現,正是達rì阿赤,他輕笑道:“這雖不是真正的元神,但能夠敏銳的感覺危險,也算是不錯啊,你這元神不如交給我吧。”

易言一聲不出,他睜開了雙眼,兩點幽綠光華閃動。

達rì阿赤只覺得天地剎那變sè,幽綠的深淵之中彷彿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吞噬著自己。

他心間的咒念湧動,試除斬斷這股吞噬的力量,卻最多隻是稍稍穩住而已。他還想施展法術,卻如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