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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心中默然,他再明白不過眼下的氣氛不過是因為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應對的好了,要不然的話現在面對就是紫荊山中的神意鎮壓了。
馮雲山再次的招易言落坐,易言敏銳的感應到此時的氣氛不對,因為洪秀全顯得有些不那麼重要,雖然他坐在主位上,但是說話最多的卻是楊秀清。
易言心中微動,他發現了拜上帝教中的矛盾點。楊秀清這人太過張揚,太過光芒四shè,他的風采已經掩去了洪秀全的sè彩。不過易言看洪秀全那深沉的臉上,並沒有半點什麼不悅或別的東西。
他一如易言第一次見到時一樣,就像是一個混沌,讓人看不透,看不清,看似平凡無奇,卻安坐於那主位到現在,在楊秀清這樣的人物光芒之下,依然能夠坐得主,可見其城府之深。
易言自己說自己的父親是被林則徐置於死地的,那是他為了撇清與林則徐的界限而已,另一方面,他的心中也難免有這樣的念頭與想法,儘管他至今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他曾在家中以元神觀家宅的十年變遷,看到父親死後歸來時身上有著被神力所傷的痕跡,其中的傷痕與拜上帝教的神力氣息極為相仿,他在這裡這樣說,也是為了以後開口問自己父親的事而打好基礎。
廳中人都在談論著林則徐,自然是沒有一個說林則徐的好,然而這也可以看得出他們對於林則徐極為的忌憚,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聽說林則徐要來廣西上任後連夜就將眾人召集起來。
“在這裡,七宿先生是對林少穆最瞭解的,何不請七宿先生說一說這個林少穆,也讓我們更瞭解他。”說話的是一個名叫石達開的,易言對他並不熟悉。在易言看來,拜上帝教諸人之中,沒有一個是平易之輩。這個石達開能夠在拜上帝教中佔據一席之地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了。
石達開的話一出,自然有許多人響應贊同。
易言閉著眼睛坐在那裡,沒有人能夠從他的面sè上看出他心中所想,曾經他是以故作冷漠來掩蓋內心,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那麼做了,他已經能做到遇心驚之事而面不改sè了。
易言偶爾也會想起與林則徐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恩怨糾纏可謂是極為複雜,然而每每想起與要林則徐的關係時總會有一種沒有半點瓜葛的感覺。易言自己並沒有怎麼去經營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林則徐做的也不多,然後就是極少的幾次之後,易言與他的關係一直保持在那種平平淡淡之中。
這就是林則徐最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總是能夠讓他身邊的人與他的關係保持在那種平平淡淡,互不相欠的平衡之中。
“他是不一個不垢不淨的人。”易言說道。
“哦,怎麼說?”問話的韋昌輝,韋昌輝是這些人中最不合群的一個,至少在易言看來是這樣,他的身上總是有著一種大地主的感覺,隱隱與紫荊山中人不合。
“他有時行事冷酷,有時卻又溫和。他的心中從來沒有仇,但是卻絕對不會放過仇敵。他所做之事從來都是堂堂正正,但是手段yīn陽相合,極難防備。那麼多跟在他的身邊學習過的人,在離去之後就沒有人再回來,他就是一塊不和於泥水的玉,你無法玷汙他,你也不能將他雕琢或增sè,無論是誰,與他之間總是是那樣的不遠不近,不親不密。”
易言的話落之後,有人嘆道:“林少穆果真是如此。”
“這是一個危險人物,看似不危險,但他的危險就像是六月的雷雨,當你發現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應及早除之,不能讓他來到廣西。”
“如何除之?”
“是人就有弱點。林少穆雖然不垢不淨,但也絕不是萬法不侵。”
這一天的晚上在這紫荊山中,他們定下了要除去林則徐的基調。易言知道其實他們的內心深處在聽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