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個椅子,這是要幹什麼?

看著走上來的幾個人,才知道,這些原來是給評委坐的,因為這個環節需要評委!

看著周圍的人對幾位評委那崇拜的眼神,就知道這些人來頭不小,但是在我看來,還沒有家裡的毒物來的吸引人!

很快第一選手上了高臺,演奏的是一首蕭曲,我只聽著悅耳,但是實在不知道是什麼名字,所以也沒向周圍那些選手一樣指手畫腳,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我自己出場的時候。

以前婆婆到是教了我不少曲子,但是我能記住曲調的甚少,比較熟悉的還是現代學到得一些曲子。

前面四位選手都挨個表演了自己最拿手的才藝,看臺上那些評委席上的人頭猛點,就知道他們的水平都不差。

第五個上臺的既然是赫連煜祺,這廝既然和我一前一後的上臺,更巧的是,他既然也彈琴!

他緩緩的走到琴臺前,試調了下琴絃,然後優雅的坐在了琴面前,白衣甚雪,就如當年,初次在東口鎮的樣子。

☆、奪花節之進行時(8)

一曲《高山流水》傾瀉而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赫連煜祺的琴聲的確有繞樑三日不絕之勢,比我當年的水平都可能要略高些許,更別說我已經很久沒摸琴了。

他一曲彈完,評委席上的人全部站起來鼓掌,我相信他們的這個舉動肯定和赫連的身份沒有關係,而是真正的為他的琴音所折服!

“不錯,煜祺公子的琴音正如那‘黃鶯出谷,乳燕歸巢’啊!”一位年齡稍長的評委摸著他須花讚揚到。

“多謝老師的誇讚!”這個赫連煜祺既然起身抱拳相謝,可見這位老者的身份不一般。

說完,瀟灑的下了高臺,引得陣陣尖叫聲,看了眼尖叫最兇猛的人群,看她們的快要暈厥狀,我突然覺得陣陣惡寒。

“下一位,殘冷殤。”

聽到了叫我的名字,我踏步上前,心裡可沒有什麼底氣,希望憑著我對樂曲的熟悉,能掌控那首名震古今的《十面埋伏》吧。

走在琴臺前,試彈了下琴,感覺手還真的有點生,藉機看了眼臺下的鶯鶯燕燕,眉眼四射,果然她們基本上有一半人開始尖叫。

藉著他們的尖叫聲,我開始了前奏,《十面埋伏》這首暗含殺機,讓人熱血沸騰的樂曲,和我現在的心情不謀而合,慢慢的手也不生了,反而是情感融入琴音裡,將這曲《十面埋伏》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一曲終了,我繞過琴臺,直接走下高臺,看了下男人們的表情,竟然有不少滿臉的警惕,真的有置身戰場的感覺。

幾雙探究的目光又依附在了我的身上。

念名官,既然也愣了下神,年紀稍長的評委輕咳了兩聲,掩飾了大家的尷尬。

下個上臺的就是剛才那個粗眉細眼的男人,手裡自己備了一隻玉笛。

笛聲悠悠想起,像是對家鄉的念懷,又像是對情人的傾訴,反正讓人聽的鼻子泛酸,看來也不錯,只要能帶動人情緒的東西,都是有很高水平的。

我又看了他一眼,內心像有座火山和冰山在較量——一面是熊熊的找不地發洩的怒火,一面是能冰凍一切的淒涼!

陸陸續續夏鶴以及其他選手都表演完畢,大家都等待著評委給出最後答案。

我看著周圍向我靠攏的香粉們,我寒毛都豎起來了,轉頭看了下赫連煜祺,他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裡去。

我向他的位置挪了幾步“喲,煜祺公子,看不出來你琴彈的還真不耐嘛!”

我發現我現在就是沒事找抽型!

“殘公子也彈的不錯。”

“那是肯定得,我對自己的琴技……”我笑的那個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