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頭,江雪雲特別高興。沒幾天的時間,她就迫不及待地讓何非帶著她去了饒安縣,安冬還是小時候男孩子一樣的熱情豪爽脾氣,見了江雪雲,高興得手舞足蹈,她叫了男男女女一大群朋友,和何非、江雪雲兩口子喝了個不亦樂乎。

幾天以後,就是江雪雲的生日,一大早,江雪雲早早地給安冬打了電話,安冬說有一個客戶來,她把客戶送走了,無論多晚,也會趕過來給江雪雲慶祝生日。

饒安縣和饒興縣相隔六十公里,開車一個小時的時間。送走了客戶,安冬喝了酒開著車帶著顧曉菁向饒興縣趕來。

安冬打電話告訴江雪雲她進城裡了,但是不知道怎麼找他們所在的歌廳。江雪雲讓何非趕緊去接安冬,程慧喝了酒的緣故,異常興奮,連外罩也沒來得及穿,穿著毛衣跟著跑了出來,“我也去。”

何非喝醉了就一個特點——高興,他原本就是一個脾氣特別好的人,這輩子幾乎沒跟什麼人發過火,何況程慧還是江雪雲的好朋友,在心裡他覺得江雪雲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所以樂呵呵地笑了,“你跟著幹什麼去?”

“我跟著去接安冬呀!”程慧說著不客氣地上了車,坐在了何非的副座上。

何非笑,“你又不認識安冬。”說著踩了一腳油門,兩個人出發了。

“你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程慧伸出食指衝何非指點著,一字一頓地說著。

何非哈哈地笑了。

天啊,怎麼這麼冷?程慧說著不由得抱緊了雙肩,那個時候何非開的是一輛麵包車,車上沒有暖氣。這個時候程慧才發現,剛才急急忙忙地上車了,忘了沒穿羽絨服。

後面有棉襖。何非開著車樂呵呵地說著。

程慧回頭看去,一件男式的羽絨服在後座上,因為冷,她顧不得那麼多,拽過來穿在了身上。

高速公路旁,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那裡。

何非和程慧從麵包車裡下來。

黑色的奧迪車裡安冬穿著一件及腰的黑白相間的貂皮外罩,蹬著黑色的高筒皮靴從車裡下來了,配上她幹練的焗了玫瑰紅的短髮,看起來英姿颯爽。顧曉菁則穿著一件火紅的緊身皮衣,蹬著一雙細跟高筒皮靴,配著過肩的大波浪長髮,看起來摩登極了。

何非穿著灰色的羽絨服,帶著眼鏡,雖然喝了酒看起來還是斯文和善,最糟糕的是程慧,原本她就是上班一族,穿著不那麼時尚,尤其是現在穿著何非的寬大不合體的藍色羽絨服,一頭半長不短的黑色直髮,剛才喝酒蹦迪的緣故,早就亂七八糟地四處飛散,原本她比幾個人就小了六、七歲,看起來彷彿一個不修邊幅的孩子,她莽莽撞撞地跟著何非下了車,何非隨意地介紹著,“安冬,顧曉菁,程慧。”

程慧伸出手來,想去和安冬握手,可是安冬直衝著何非喊了一嗓子,“雪雲呢,她為什麼不親自來接我?!”

顧曉菁握住了程慧的手,“你好你好,咱們上車吧。”

程慧來不及想那麼多,嘰裡咕嚕地跟著何非跑上了車,坐在了副座上,何非一腳油門頭前帶路,領著安冬和顧曉菁來到了歌廳。

那一晚的酒喝得不亦樂乎,原本幾個人就已經喝醉了,見了面以後,又是一陣激動,啤酒長了腿一樣一箱一箱往屋裡跑,鐘聲敲響十二點的時候,瘋狂的人們已經由剛才持續的興奮狀態開始變得疲憊、東倒西歪……

不知為什麼,安冬從洗手間裡出來,忽然哭喊起來,她使勁地往屋裡衝,衝著程慧喊,“不行!不能這麼欺負我姐!”

程慧迷迷糊糊地感覺著安冬的脾氣是衝著她發的,但是她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眾人拽著安冬,安冬氣得淚流滿面,抓起酒瓶子摔了一個酒瓶子,程慧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看見安冬衝著她摔了一個酒瓶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