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個星期前打過電話的要找娜可的那個人,想不到她真的在這裡,你也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聽她的問話,好像我們認識似的。

“對不起,”我笑道,“我好像不記得在哪裡見過您了,可以提醒一下嗎?”

“什麼?”她說著摘下眼鏡,一副漂亮的臉蛋呈現在我的面前,可我還是沒有認出來。

“現在認出來了嗎?”她問我。

我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皺起眉頭,道:“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嗎?”

“記憶?”又是一個關於記憶的問話,我聽著有點煩。

“對不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儘量委婉地問道。

“不可能。”她的語氣非常地堅定,四下環視了一下,道:“娜可露露呢?我有問要問她。”這個女人——是娜可認識的一個朋友?這丫頭什麼時候交了個子麼霸氣十足的女人,語氣裡處處透露著囂張氣息。

娜可露露?我推開門,她果然在裡面,在床上躺著。

我問道:“不用起來工作嗎?還是沒有睡好?”

“花瓶!”我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沒有禮貌地跟著我,並且闖進來,看著娜可,這麼喊了一聲。

花瓶?我腦海裡像是什麼閃了一下,想抓住,可又沒了,這句話,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娜可坐起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個女人,然後低下頭,什麼也不說。

“你們認識嗎?”我問娜可。

“當然。”這個女人搶先回答,直視著娜可。

雖然氣氛似乎不太好,看樣子還是認識的,只是從來沒聽娜可說過認識過一個什麼囂張的女人,看她的穿著,就知道是一個有錢女,這年頭,有錢女都個個囂張,倒也見怪不怪了,飄雪也是,只是表現的不那麼明顯罷了,骨子裡還是可以感受得到。

我出去招呼客人,留她們在裡面聊。

十分鐘後,這個女人甩門出來,門在門框上撞得一聲響,把我嚇了一跳,看向她,質問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這個女人幾乎是在衝我吼。

“他根本就不認識你。”娜可走出來。

“是嗎?”她轉身看著娜可,道:“我會再回來的,帶最好的醫生來,我會讓她恢復記憶的。”說著風風火火地離開,外面,停著一輛紫色的蘭博基尼。

“怎麼回事?”我看向娜可。

“沒什麼,我想他一定是認錯人了。”娜可說著見有客人請身付賬,趕緊過去收錢了。

這年頭是怎麼了,會有這麼多人認錯人嗎?真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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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另外一件不能算是心事的心事了了,當初接到那個電話,還緊張了好幾天,原來是這

個可惡的女人,早知道就不用擔心了。

晚上打烊的時候,那個囂張的女人又來了,同時還帶來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道:“就是他,失憶了,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什麼?我瞟了一眼她,心想這個女人還真夠過份。

“你好,我是李醫生,請問你是何從先生嗎?”醫生笑著向我走來,伸手過來,要和我握手。

“走開。”我直接推開他,走到這個女人面前,道:“立即走開,把你的人也帶走,不然我要報警了?”

“為什麼,我在給你治病,你失憶了。”她見我逼近,一點也不害怕。

我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所以,才說你失去記憶了。”她道,“你應該接受治療。”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