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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問道：“那查清沒有啊？”
老馬道：“這筆帳可夠糊塗的，真要查清楚，怎麼也要牽連五六十個高階官員吧。不蠻你說，我***也有份，第一筆黑錢就是他們送的，現在真後悔啊。查是查不清了，不過富樂國際好像也被人清理乾淨了，像是有人在滅口，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小職員。據說還查出了一個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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