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營地建立在更加邊緣,離秘藏至少要一個時辰的腳程,地點屬於最差的一型別。

在這裡宛如一個小型的現實世界,弱肉強食演繹到極致,地盤的爭奪激烈,以秘藏為中心,半徑散開,越遠的小分隊實力越弱,排在邊緣的幾乎全是一些練氣一層的組合成為的隊伍,掙不到好位置,唯有聽天由命,排在最後面的位置。

此時此刻的不遠處,一個後來的小分隊正和另一個已紮營小分隊爭搶地盤。

梁浩有能力進入中等偏上的地盤,但帶有一位拖油瓶,懶得去爭,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韓雪兒開放這座築基後期修士的秘藏無非為了他自己,他不出現,秘藏始終都不會徹底開啟,事前又為何要多此一舉。

“梁浩先生,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喜歡說話,會悶出病來的,你難道不知道麼?”

顧鱗紫見梁浩安排營地,靈活的身形走過來,在旁邊半蹲下,插一手進行幫忙,聊天聊道。

“我不想多說話還不因為你,你還好意思說!”

梁浩責怪她一句,起身,摸出之前從郭翰林手裡獲得陣旗,丟擲去。

“關我什麼事,這是你自己的原因吧!”顧鱗紫受到冤枉,著急地在梁浩背後反擊後說道。

每一枚棋子相互之間好像具有靈性,自己找準位置落下,不斷延伸出一條條陣法的紋路,主動將整個陣法佈置完成。

陣法到底是哪種陣法他清楚,不過旗子上面刻有寒陣宗的標記,由掌握陣法最大宗派的寒陣宗出品。他不得感嘆寒陣宗的手法,竟然研究出這種不懂陣法的人也能操控的陣旗,創新的天才果然不少。

這種陣法一多,威力一大,天下將在不再是仁瀾宗的天下,反而是寒陣宗。

陣法效果到底是否具有防禦的能力梁浩不清楚,但紋路他並不加以掩飾,多少起到警告和恐嚇的效果。

梁浩拍拍手上的灰塵,說道,“還不是你平日裡吱吱喳喳的,搞得我都不敢和你說話,生怕你一開口就停不下來。”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但死不認賬,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我哪裡有過,分明是你冤枉我,你要道歉!”顧鱗紫不服氣,跺腳,手指指著梁浩,說道。

“想多了,我從來不道歉!”

“你不道歉今天休閒要靜修”

“就你沒修為的樣子,還能把我怎麼樣?”

“我……我不斷說話煩死你!”

顧鱗紫第一次語塞,找許久終於找到個原因,說道。

“那,你自己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梁浩和顧鱗紫倔上,死口不願意承認錯誤,如果可以,他會孜孜不倦地爭論下去,

進入小靈空間後,他少掉蘇武這知心好友,多數時間為靜修度過,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找話聊天過。

修真不是一味靜修,偶爾找找些點子放鬆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不可理喻!”

顧鱗紫已經無話可說,氣憤地說完最後一句,氣鼓鼓地半蹲在樹下。

“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誰願意理你!”梁浩說一句氣話,留下一位二層的傀儡守護在顧鱗紫旁邊,自己又去靜修去了。

傀儡不戰鬥消耗的靈氣都不算多,補回即可。

營地的人很多,但不算嘈雜,每個營地相互之間都有一段距離,大部分人在各自做著該做的事情,交流都是低聲交流。

這看似自然的現象照樣建立在弱肉強食之上,誰也不敢胡亂大聲說話,生怕激怒一些強者,將資格留在這裡,為此爭鬥地盤的隊伍聲音也小得異常,儘量壓得最低。

幾日的趕路,梁浩將練氣五層的境界弄透過半,如今只要再要一倍的時間,他必定將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