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拿出一副畫軸和八塊菱形的靈石,遞迴給梁浩,說道。

梁浩上下拉開打量畫軸,確定那是一副筆墨畫留下來。

天色微亮,為避免遭他人撞破,蘇武一個招手,收回外面的八門迴天禁符,悄然離去,不驚動任何人。

她其實是丹宗普通弟子,可明蘭宗作為丹宗的旗下宗派,需要派遣一名弟子駐守旗下宗派裡面,以免手下搞出什麼禍端,類似於古代諸侯國的制度設定。恰好,蘇武就是今年丹宗派選中的人,完成任務,就可從學院畢業。

目送蘇武離去,望著天邊稍亮的魚肚白,梁浩如夢初醒,研究這麼久,單手撫摸著咕嚕咕嚕亂叫的肚子,嘴角無奈苦笑。

瓶罐的一粒極品辟穀丹倒出,一拍進口服用下去。

丹藥入口遇唾液即化,變化做一股香甜的汁液,美好不可侵犯。汁液蘊含少許的冰涼,清香沁透心脾,感覺飄飄然,百年難得。

汁液順喉著嚨落到胃部,立馬粘上胃部每一面位置,漸漸地變得凝固起來。這幾乎是四個月的糧草,不會這麼快地消耗掉。

嗝~

他低頭滿意地拍了拍自己肚子,一股甜氣順著喉嚨打出個飽嗝,露出滿意的表情。

南邊,也不知道是誰圈養的公雞,咯咯地叫出聲,來迎接清晨到來。聲音動聽,有種迴歸大自然的感覺。

梁浩最短缺的莫過於時間,加上三年的處罰,他和吳昊天至少拉開六年距離,在外加資質差別,更是需要更多修煉時間來彌補,要不他永生也無崛起的機會,永遠活在吳昊天的陰影裡。

盤腿、靜心、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節約每一分,坐在地上靜心修煉。

三年前,梁浩曾經做過無數次,對於這種修煉方法再熟悉不過,根本無需行入門弟子一步步摸索前進。

芸秋,最是招惹懷疑的人物,但也沒有辦法,如今殺掉她僅會引來更大、更隱秘的一頭怪物。最好是圈養著,至少已經明瞭自己敵人是誰,不會太被動。

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修煉,不斷地修煉。只要沒進入練氣一層,落到性格自大、沉重的吳昊天眼裡就是個笑話,也符合他喜歡折磨人的心態。

一靈根,相對其他修真來說,即是擁有希望,也是毫無希望。心裡希望的作祟,誰都會拼盡全力試一試,就像是買彩票,或許自己成功了呢。

付出努力,卻得不到該有的回報。

這種做法落入敵人眼裡,就是一個活脫脫嘲笑的笑話,一股折磨人的情感憑空油然而生,吳昊天也不例外,餵食梁浩祛靈丹也是出於這種的心態。

兩人是宿敵,早在之前就開始揣摩各自性格、心機的事情早就如同揣摩自己的動機,毫無困難。

不一會兒,大廳的門被咚咚地敲著,芸秋用柔弱的聲音問道:“少爺,起床了?”

梁浩沒有快速收起功法的計劃,盤腿徐徐吸氣,不慌不忙,閉著眼睛說道:“嗯!進來吧。”

吱呀~木門被推開,芸秋手端個銅製作的臉盆進來,盛裝著三分之二的清水,清澈見底。

“以後關我的東西,放在門外就行,不要隨意進來。”梁浩半睜開眼睛,吩咐說道。

芸秋把銅盤放入該安置的地方,半屈膝說道:“是,少爺!”

她並沒有下去,站在原地候著,靜等梁浩的命令。不得不說,芸秋作為一位忙活的雜役,的確有到位的服侍,如不是其他原因的話。

梁浩徐徐收功,不再修煉,睜開雙眼,活動雙腳,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權當其他人不存在。

芸秋嘴角撇了撇,獨自嘟囔,大概是受不了這種待遇。不過也是保持一小會,表情迅速地切換,手指指著高空的洞口,問道。

“少爺,屋頂怎麼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