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看到小不點點了點頭,殺阡陌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不過他沒有再看小不點的臉而是看向她此時穿著的紫色衣裙,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這個紫色衣裙並不適合他的小不點,於是他搖搖頭問道:“小不點,姐姐記得你以前喜歡穿白色的衣裙,怎麼今天竟然換了這個淡紫色的?”

“也許穿多了,就覺得也是時候換一下其他的顏色,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但是姐姐還是覺得你穿白色更好看;那樣更顯得小不點靈氣。”

殺阡陌話落,花千骨神情稍微有那麼一點愣了愣,靈氣嗎?已經生死迴圈幾十年的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再配得上這個白色,正如竹染所說的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跟當年的妖神有什麼區別?

見到小不點不說話,殺阡陌心裡有一絲微顫,不再想看到她備受過往的一切而受折磨,他深深知道現在的小不點雖然表面看起來很淡然,很釋然,可是當她的這麼一面在某一時刻被撕毀時,她又剩下些什麼?

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殺阡陌的話語向其他方面:“小不點,這五天你都在七殺殿,想去外面逛一下嗎?姐姐今天陪你。”

…。。五天了…聽到殺阡陌這句話,花千骨眸光有些暗沉,原來自己已經離開師父五天了,自己竟然魂不守舍了五天,看著宮鈴不眠不休了五天。那師父他呢?

花千骨沒有再想下去,就被前來彙報的單春秋截住了思路,只見單春秋掃了一眼花千骨後,便朝殺阡陌單膝跪地,恭敬道;“聖君,今日是七殺派的重振之日,還有請聖君親自去主持局面。”

“單春秋,我不是把七殺的大大小小的事物都交由你打理嗎?怎麼這種的事情也要本聖君出面?”原本想把小不點帶出去好好散散心的,卻沒想到最後還出來什麼七殺重振之日。怎麼他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事。

“聖君,七殺重振之日對七殺殿意義非凡,所以屬下才會勞煩聖君親自前去,還請聖君諒解。”

“…。”

“殺姐姐,你去吧。我沒有關係的,況且我還是不想這麼快出去。單春秋說的對,七殺重振之日對七殺殿意義非凡,而殺姐姐你作為聖君更應該出面去主持。”花千骨淡笑到勸說道。

“那好吧,那下次,我再帶你出去。”殺阡陌有些無可奈何,隨後冷冷掃了眼單春秋便離開了,而此時的單春秋也站起身來,黑眸有些深邃地看了眼花千骨便也一同離開了。

待到他們離開後,花千骨才重新坐下來,小手再次重新地把宮鈴握在手心上,只是她剛剛還澄澈的眸光下一瞬又混雜了起來。師父…。。

這天夜裡很深很濃,懸掛在月牙尖的烏雲卻越來越濃郁,似乎是準備下雨的趨勢,卻又遲遲沒有反應,沉悶的氣息隨之也慢慢的擴散開來。

花蓮村裡

房內,靜悄悄的;一片死寂。寬敞悽清的房裡,一盞微渺的燭光在危險的搖晃著,隨時都有滅掉的可能。

而幾乎這幾天都在打坐的白子畫如劍的濃眉緊蹙的,似乎一直沒有舒展開來過,他蒼白的俊臉上,血色有些不足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薄薄的一層汗水早已覆蓋住了他的前額,他一直在用自己體內的真氣剋制,想剋制住衝上心頭的魔怔,但是事實卻適得其反,他越是這樣他手臂上的絕情池水的傷疤就會越痛,而他左手腕裡的纏繞著的金絲也就越多。

而這一切都沒有跨過竹染的眼裡,他靜靜地站在榭亭處,淡淡的看了眼還是一往而深的天際,眸光不由閃了閃,想必,她已經到了吧!

透過濃濃的雲層,花千骨駕著雲霧飛快的朝著花蓮村的方向飛去,雖然是這短短几天時間,但是殺阡陌對她的身體都很注意,幾乎每天都注射真氣到她體內,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