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路領軍大帥宋邦仁!”巫比查忽的睜開眼睛說道,“而且這一路軍馬十有**已經埋伏在我們身邊,只等我們不備突襲我們一次!”

“軍師此番卻是有些差錯!”薄姑忽的笑道。

“大王難道有別的看法?!”巫比查聞言奇道,“臣洗耳恭聽!”

“遁去的軍馬定然是這陳塘關李靖率領,以寡人所料,這李靖久居陳塘關,對我們東夷所知甚為詳細,所以他敢以三萬人馬埋伏在我們身邊,至於這中軍領軍大將哪吒定然是與李靖有什麼關聯,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李靖的兒子,不然也不會對我們東夷這麼瞭解,至於下一路領軍將領恐怕就是敵軍統帥宋邦仁了!”薄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笑著說道。

“大王難道想···”巫比查見此驚問。

“不錯!”薄姑笑著說道,“以本王所知這宋邦仁無名小輩,恐怕也只是大商jiān佞所推薦的人馬,前番設計滅了我們東路大軍的恐怕也只有李靖父子才有可能,至於這個傢伙,現在估計是以為勝券在握,所以膽敢領著三萬人馬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活動!”

“可是大王···”巫比查還想再勸。

“軍師,本王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要知道連那北伯侯,東伯侯這些廢物都能夠當上大商的一方諸侯,說明大商朝中已經無人了,更何況你看著統軍大帥所走的盡是沿著河道前進,說明什麼?!”薄姑笑著問向巫比查。

“說明此人膽小,沿著河道走定然是防止我軍突襲他,到時候他只需渡過黃河便可逃難!”巫比查聞言點頭說道,“可是這膽小之人必然謹慎,我們又如何能夠滅掉他呢?!”

“我們派五萬人馬埋伏在此地!”薄姑指著一座山說道,“此處乃是這一路人馬行軍必經之地,而且我們只有五萬人馬,恐怕以這個大帥的念頭定然是想吞掉我們的!到時候害怕抓不了他?!”

“此計大妙,只是大王須知,我們身邊還隱藏這李靖的三萬軍馬,這哪吒大軍也不是平凡之輩,恐怕還是小心為妙!”巫比查說道。

“不錯,我們先前的大軍就是被李靖用水淹火攻之計滅掉的,所以諸將現在各自點起人馬防範周邊,將斥候放開,巡邏之地延伸到河道附近,查探敵軍是否會去阻擋河水!大軍駐紮之地遷到地勢高的地方,小心謹慎!”薄姑點頭吩咐道,“至於這一路五萬人馬就由烏柯能前去率領,也好為你的兩個兄弟報仇!”

“末將多謝大王!”烏柯能聞言大喜道,“末將必不會讓大王失望,定然親自擒拿敵軍統帥,然後殺之祭旗!”

“好!”薄姑笑道,“我們大營暫時緊閉轅門,先不理會這中路,只等你們傳來喜報我們在乘勝出擊!”

“末將領命!”帳內諸將聞言皆起身說道。然後各自湧出大帳,回營內準備去了。烏柯能前去點起五萬人馬,身後巫比查拉住烏柯能。

“軍師有何事?!”烏柯能見此問道。

“將軍此去小心謹慎,我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不對勁的!”巫比查擔憂地說道,“這一路人馬就託付給將軍,還請將軍萬事在意!”

“軍師放心!”烏柯能笑著回道,接著騎上紫金赤兔馬,手提環首大砍刀,背上金雕弓,催動馬匹便領軍出發了。

“希望不是我杞人憂天!”巫比檢視著遠去的東夷軍馬喃喃道,接著長嘆一聲回到自己的營帳內。

吳傳道領著大軍正在路上行走,忽有一人騎著馬匹迎面趕來,近至吳傳道身前勒住馬匹,拱手說道:“大帥,前方斥候有情報傳來!”

“拿來與我!”吳傳道聞言說道,伸手接過情報看了看,良久仰天大笑,“果然中我計策了!大軍聽令,現在加緊速度隨我前往二十里外的那座山!”

“大商威武!”眾騎兵聞言氣勢如虹,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