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去只怕西岐到時候定會請闡教高手,那時反而不妙,今我朝歌能征善戰的大將不死及傷,大王還是趁此時修養軍馬,只等鬼方被滅,我商朝再無後顧之憂時再做定奪!”

“丞相所言甚是有理!”帝辛還未開口,忽聞殿外傳來一聲,看時卻是老太師聞仲穩步走進來,拱手行禮道,“大王,如今西岐越戰越勇,幾番大勝,正氣勢如虹,反觀我軍幾番失利,已經疲憊不堪,鄧九公此番拼死也要將兵馬帶出來便是為我商朝留下元氣,大王現在還是穩定軍心,修養元氣為重!”

“老太師所言極是!”帝辛聞言點頭說道,接著對黃飛虎說道,“黃愛卿本心大忠,只是此刻不是出兵的時候,況且愛卿之子黃天化自幼便被闡教之人教導,只怕對我大商也沒什麼感覺,便是擒來朝歌,寡人也不好處置,還是先放一放,只是這鄧九公遺女鄧禪yù必須找到!”

“報!”就在這時,殿外有shì官進來,“大王,國師在外求見!”

“哦?!國師回來了?!”帝辛聞言大喜,立刻起身說道,“快快有請!”

不多時,孔宣穿著一身黑袍走了進來稽首施禮道:“大王,貧道特來求見!”

“國師此來定有大事說與寡人,還請明言,寡人自當洗耳恭聽!”帝辛當下笑著說道。

“大王此番不用派遣人手前去尋找鄧禪yù,貧道從外歸來時,碰巧在西岐經過,機緣巧合之下救了此女歸來,如今正安置在貧道府中!此貧道前來求見大王所為之一。另外貧道此來乃是告知大王,這西岐已經發展的差不多了,大王還是早些安排下一批西征大軍前去sāo擾,要不然只怕這鬼方戰事還未平定,西岐便已東征朝歌了!”孔宣稽首施禮道。

“什麼?!”帝辛聽得孔宣前半句心中大喜,待聽得後半句不由大吃一驚,“這西岐幾經戰火,居然還能發展起來?!如今我朝歌兵馬疲憊,只怕一時間發出大軍前去西岐也難以有所成效啊!”

“大王無需擔心,貧道此來便是向大王推薦一人,由此人出馬卻好可以!”孔宣笑著說道。

“莫不是鎮守界牌關宋邦仁將軍?!”帝辛聞言當下便問。

“正是!”孔宣點頭說道,“如今朝歌兵馬不能輕易出動,可以從五關之中出動兵馬前去西征,青龍關與佳夢關乃是扼守西岐東征重地,不可輕動,汜水關也是一大重鎮,亦是不可輕動,也只有遣界牌關兵馬出動了!”

“大王,老臣所思還有一處兵馬可以調動!”聞太師忽的出聲說道。

“哦?!”帝辛聞言看向聞太師,“卻不知老太師想要推薦何人?!”

“蘇貴妃之父冀州侯蘇護!”聞太師當下出聲說道,“如今能領軍前去西岐征戰的還有冀州侯蘇護,大王無需輕動界牌關大軍,只發一道詔令前去冀州,定叫冀州大軍前去西岐!”

“大王,還是調動界牌關大軍吧,那冀州侯蘇護有何本事,能夠領軍前去征伐連黃飛虎和聞太師都失利的西岐,所以貧道推舉界牌關宋邦仁!”孔宣一旁聞言立刻搖頭說道,“此番西岐已經不必昔日,實力可以與我商朝相差無幾了,必須調動界牌關大軍!方才能夠拖延我商朝與西岐決戰的時間!”

“國師所言甚是有理!”帝辛聞言當下點頭同意道,說罷對著聞太師說道,“老太師所言也不無道理,只是如今西岐再也不必往昔,我們還需要甚重考慮,寡人所思這西岐恐怕以蘇國丈的能力,還不足以拖延它發展!必須由宋邦仁領軍方才能夠成功,甚至寡人都懷疑這宋邦仁會為寡人滅了西岐!”

“這”聞太師聞言皺了皺眉,看了看孔宣後也正好閉口不言。

“黃愛卿,你便回去帥府內發出兵符,另外界牌關暫時交由洪錦接手吧!”帝辛對著黃飛虎說道,“今日朝政大事便商議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