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壯大,日後定然會與商朝決戰,那時便是定奪乾坤之日,況且姜子牙說過,自己乃是天命真主,想來日後也是要做大王的,卻也該學些治國之道,想到這裡姬發便笑著點頭說道,“如此,便有勞尚父了”說罷擺駕往相府中去。

“尚父門前先掛三塊明鏡,卻是為何?”姬發來到姜子牙門前,卻見門上居然懸掛著三面大鏡,當下不由好奇,出聲問道。

“武王,明鏡通光,能知世間渾濁,此乃是為國君之主第一條需要知曉的,便是心如明鏡能知眾臣忠jiān”姜子牙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姬發聞言臉sè沉穩,笑著點了點頭後便往府內走去。

姜子牙看著空中yīn暗的夜sè,眼中閃過亮光,接著微不可查的和身邊的楊戩交流了移一下眼sè後便笑著往府內走去,楊戩則是徑直往王宮行去。

西岐城外,城牆的一個角落的土裡忽的現出一個人頭,看著西岐大城片刻後又消失不見,再過片刻之後便出現在相府之內,那人頭顱現出地面之時,還是一副被驚嚇了一番似的,“不曾想姜子牙居然這般厲害,擺出明鏡探查陣,幸得我謹慎不曾lù出馬腳,不然定然會失手被擒”說罷那頭顱又消失不見。

相府堂屋內,姜子牙穩坐位上,與姬發談論治國之道,旁有將領陪同,又有宴席擺上,只是少了些歌舞,姬發心裡雖然有些遺憾,可是思及此來乃是求治國之法,倒還沒有失禮。

不多時,姜子牙眉頭微微一動,接著便與眾將飲酒作樂起來。姬發見此更是大喜,連舉酒杯與殿內眾將同樂,一時間屋內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聲音錯雜húnluàn。

底下隱藏的土行孫本想偷襲姜子牙,可是一來門口三塊大鏡先將他嚇了一跳,二來殿內眾人聚在,土行孫擔心短時間難以得手,三來姜子牙雖然是闡教門下法力最低者,可下山輔佐姬發乃是大事,元始天尊如何不會贈與寶物護身,有此三慮,土行孫不由覺得還是先去將姬發殺了更好,想及此,土行孫便往王宮中去。

在土中尋了多時,土行孫終於尋找到了姬發的寢宮,在底下聽得多時,卻發現屋內鼾聲頓起,如何不知屋內之人已然睡著了,立刻現出身來,往chuáng上看去,卻見姬發和一妃子正在沉睡,當下手中寶劍一揮便將姬發頭顱斬斷,本來土行孫便想拿著姬發頭顱回去請功,豈料chuáng上宮妃似乎是被血濁之氣刺jī,翻了個身往土行孫這邊轉來,一時間土行孫見得宮妃美貌,不由心生歹意,脫光衣服後便往chuáng上撲去。

“哈哈哈”卻不料剛起空中,那沉睡著的宮妃驟然暴起,手中現出一條繩索將土行孫捆綁結實。

“嗯?縛妖索?”土行孫看得仔細,心中一驚,立刻問向宮女,“你是何人,安敢抓我?”

“你不認識我?”宮女臉sè一變卻現出楊戩模樣,“昨日我們還曾大戰一場,今日便做了我的階下囚”笑罷楊戩起身,一揮手,一旁姬發屍身已經化作一堆灰塵消失不見。楊戩當下提著土行孫往相府走去。

姜子牙正在與姬發談論,忽的有shì從走來,附耳說了幾句後,姜子牙起身施禮,言稱有大事,需前去處理,姬發聞言笑著擺擺手,便與殿內其他將領交談起來,姜子牙見此微微點頭,隨著shì從走出堂屋,到得一處時,卻見楊戩正提著一人等待。

“這廝便是土行孫?”姜子牙看了看楊戩手中脫得精光的土行孫皺了皺眉,接著便對一旁甲士說道,“你且將他壓出去斬了”

當下甲士從楊戩手中提著土行孫走了出去。姜子牙正yù開口說話,卻不料楊戩忽的一驚,皺眉說道:“不好,師叔,卻是弟子失於計較,這土行孫有一門奇術,可逢土而入,恐怕此時已經早已逃遁了”

“什麼?”姜子牙聞言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