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會不會有小雅那麼好運能夠在近距離的爆炸中倖存,就是未知數了。

穆妝不說,冷寒卻說開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的家也是淺淺的家,家裡還有淺淺的親戚,我們沒有從岳父家裡搬出去單獨住。對了,淺淺的哥哥你認識,他就是鬼魅,他也住在那裡,有他在你應該能安心吧。”

說著,他指著遠處,“我家就在那邊,很近。”

什麼!冷寒也住在這附近?

有沒有搞錯啊,沒必要這麼巧吧,這附近的房子也不是很好啊,時清淺家不是非常有錢嗎,住在這裡怎麼能顯得出身份?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冷寒和時清淺都住在這附近,為什麼她一直沒發現?

是她太早出晚歸,還是他們太晚出早歸?

“穆小姐?”冷寒喚道,“你的回答?”

穆妝沒有說話,她搖著頭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她上了車飛快地關上車門把冷寒擋在外面。

出於禮貌,她放下車窗伸出頭跟冷寒道了別:“冷先生,再見。”最好再也不要見。

隨後她立即把車窗關好,並對計程車司機說:“去y市。”

司機一聽是個大生意,便興高采烈地踩著油門讓車飛快地動了起來。

y市和n市是鄰居,從這個位置坐計程車,最慢也就只要一個小時。

y市是穆妝的家鄉,當然那兒也是方欣雅的家鄉。

她這次去y市當然不是為了回家,就在剛剛做上計程車的那一刻,她臨時決定去方欣雅家。

她決定利用這周輪休的時間,把時清淺和莊卿醇的事情安排好。

其實,她的安排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就在跟冷寒一問一答的時候。

當時,她不僅開啟了錄音功能,將她和冷寒的問答全部錄了下來;還特意撥通了方欣雅家的電話,讓小雅的家人都聽到那些問答。

穆妝是故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讓時清淺和莊卿醇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她知道方晨驍大哥本來就不準備放過時清淺和莊卿醇,但若是在法庭上公佈時清淺和莊卿醇再次合謀收買證人的事,是不是可以讓方大哥的工作更輕鬆呢?這個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事實證明,方晨驍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當天夜裡,他便帶著穆妝去找了證人老奶奶。

證人老奶奶一見到穆妝就慌張地想要繞道走,她一定是在為自己說的謊話而慌張。

兩人攔住了老人,並拿出可以證明時清淺收買老人改證詞的錄音。

老人慌了,她承認自己改了證詞,但無論如何,她都堅持時清淺就是她看到的校服女生。

“你不認也沒事,反正戒指上有共犯的指紋。”方晨驍用起了激將法,“到時候,你就是作偽證的人,同樣有罪。”

事實上,僅憑戒指上的指紋肯定是不夠的。

然而老人卻不吃他這一套,她說:“別開玩笑了,醇丫頭當時戴了手套,戒指上肯定只有方小姐的指紋。”

“你是說,”穆妝忽然插了句問話,“莊卿醇放完時清淺給的炸彈後,從方欣雅房裡順手牽羊偷戒指的事實,戴了手套?”

老人斬釘截鐵地說:“沒錯!”

穆妝笑了,她一邊笑一邊把自己剛剛得到的錄音播放了出來。

在最新錄音裡只有兩句話,第一句是“你是說,莊卿醇放完時清淺給的炸彈後,從方欣雅房裡順手牽羊偷戒指的事實,戴了手套?”而第二句則是“沒錯!”

老人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你這娃娃,居然套我的話。”

“唉,”老人嘆了口氣,她把兩人帶回了自己店鋪的內間,“罷了罷了,把我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們。”

由於穆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