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頁)
章節報錯
過外相的麻理子是母子,都是福岡的手冢家族出身,手冢家族你該知道我就不多說了,而且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拜託了新聞社有門路的社員去檢視了手冢學長的籍貫資料,發現竟然也是福岡!”
福岡,雖然是日本的大縣,但在從未到訪也對日本的地域風貌不熟悉的我的印象中,還停留在手冢前輩給的俳句雜誌扉頁的風景照上,雲霧籠林毫無人工雕琢痕跡的自然美景,三輪山腳下原始山嶽信仰的白色鳥居,或許真的因為是出生地,手冢前輩才瞭解得如此詳細也說不定。我定了定神,“就算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麼?我還在報紙上讀到姓手冢的連環入室大盜呢,你也想把他和麻理子拉上關係嗎?”刻意模糊了福岡出身的問題,不僅僅是出於替緘守家庭背景的手冢前輩家保密的責任感,更是因為覺得不能再放任彩子的好奇心繼續發展下去,這傢伙對一切有新聞價值的事物擁有近乎無畏的探究精神,可一旦惹出事來卻還沒有成長起來足夠強大的承受力,“傷疤沒好你就忘了疼嗎,是誰說有鬼鬼祟祟的人在自家門外探頭探腦的?還問那麼多問題,萬一又知道什麼小心被追殺。。。。。。”舉刀恐嚇的小人像被推送過去,“最近關東大賽開賽在即,替網球部的前輩們關心下賽前情報什麼的不夠你忙嗎,做什麼還關心幾張莫名其妙的照片?”
“我、我不也是好奇嘛,算了,不問就不問,”我故意誇大其詞的恐嚇終於讓彩子悻悻然起來,“以前就聽說政/治記者輕易做不得,比起我只是拍了幾張照片,那些做職業的簡直就是在拿生命發新聞嘛,好在我早決定以後就是入職也只走社會線或是體育線,”彩子抱怨道,“不過說到關東大賽,我還真有一條重要情報。”見話題終於被扭轉開,我鬆口氣安心看起了彩子說的關東大賽情報,“新聞社得到線報說手冢學長左手肘舊傷未愈可能缺席關東大賽!我私下找到了那個提供訊息的同學,他自稱聽到了同班網球部副部長大石前輩的電話內容,其中提及了手冢學長的傷勢,還信誓旦旦地說雖然不便對質但絕對是實情。可我從沒聽說過手冢學長的手肘有舊傷啊,而且一直以來網球部的訓練他都一天不落地參加今天下午在新橋體育中心看到時狀態不是也很好嗎?當然這條訊息不利於青學網球部進軍關東大賽,肯定是不會發的,純粹是我個人的興趣。唉,現在來這麼一出,手冢學長到底行不行啊?”雖然在手冢前輩面前老實了那麼一次,但彩子明顯還沒有完全轉變那種“非一邊”的心態才會說出這種話,“奈美你是學長的鄰居,知道更多內情嗎?”
。。。。。。
彩子知道手冢前輩在剛進網球部時被高年級霸凌,卻不知道霸凌前輩的高年級狠手一球拍打在了前輩的左手肘上。這還真是。。。。。。萬幸啊,如果彩子知道,當年為了更狠地戳前輩的心窩就不會問“因為被欺凌才在別人被霸凌時挺身而出”而是會問“因為被欺凌導致的舊傷難愈影響成績甚至缺賽的慘局才在別人被霸凌時挺身而出”了吧,這個不留口德的傢伙。明明是讓人難過的往事,剛剛我還聽樓下的彩菜阿姨說起前輩沒有完全治癒的手肘傷勢呢,彩菜阿姨說前輩“完全沒有給受傷的手肘留機會”,大概就是指這個吧,明明身帶舊傷,身為一部之長為了準備關東大賽卻得一聲不吭身先士卒地堅持每天巨大的網球訓練量。更別說還得面對彩子這樣哪兒疼瞄哪兒的插刀黨和大石前輩的同學那樣見縫插針釋放的惡意,真是的,莫名眼眶熱熱的,為了回答還在試探打聽手冢前輩是不是真的有傷的彩子,被某種悲情打動至感性的我狠狠打了幾個字,“不知道!”
第二十二章 高中男生的身體狀態
很久彩子都沒再回信,不知道是不是從我發過去大大的感嘆號裡感覺到不對,沒有再來招惹我。很為手冢前輩心酸著的我於是從通訊錄裡翻找出了忍足侑士的郵件地址,開始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