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然後帶領我穿門而過和不期而遇的忍足桑就此分別嗎。。。。。。這陰陽怪氣暗含譏諷的話真的是從前輩口裡說出來的?面對握著寶貴選票的華麗麗選民前輩你的職業交際法則和完美假面去哪裡了。。。。。。= =

被刺激得英眉微跳的忍足桑,“。。。。。。所以說老頭果然還是喜歡政治家嘛。”故意將前輩淵博深厚的能樂知識抹煞地歸功於前輩的職業;

“面對懷著如此想法的人,梅丸師傅說‘對能樂一無所知卻湊熱鬧似地輕忽要求觀看能樂師的聖物;簡直讓人氣不打一處來’;一點也不奇怪。”

。。。。。。

這樣下去;兩位老師會吵起來嗎,會吵起來吧;“那個,”話還沒完全出口,一鋒利一微嘲兩雙目光齊射而來,企圖出聲干擾的我頓覺一惹一雙很不明智地噎了回去,“老師,接下來的日程——”這種時候就知道有一個擅於觀察氣氛並圓攏偶爾任性的老闆爛攤子的秘書有多重要,祭出“日程”神器的乾學長成功斬斷了這場有向越來越不愉快的氣氛發展的對話,“老師一直很想和忍足老師會面,今天雖然不趕巧,等回東京後還請務必。。。。。。”乾“秘書”用公式化的客氣向忍足桑說道,忍足桑似笑非笑,“只要老師邀請,我怎麼敢不賞臉。”

“那麼,之後再見。”

“乾學長也很辛苦啊”地想著的我本來已然噤聲地跟著前輩向外走,“還有奈美醬,”忍足卻非得一臉“我就是想找點事兒”地叫住我,口氣十分親近,“還有你介紹來的那個叫佳華的悶丫頭,回東京後也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啊~”

“我可是看在奈美醬的面子上才勉強接受那丫頭在研究所打工的,奈美醬就是表示感謝也該意思意思嘛~”

。。。。。。雖然我是有透過忍足桑介紹佳華去他家的研究所打工,但領略了佳華本人那怪物一樣的研究才能就雙眼放光地要求提前簽約完全一副撈到寶不肯撒手饞相的難道不是忍足桑你嗎,說得好像和我有多麼了不得的深情厚誼似地。。。。。。還有聽到這話的前輩如太刀般砍向我的鋒銳目光,覺得不是錯覺的我冷靜地靠近前輩,

對忍足桑,

“那麼,你辭退她好了。”

=。=總算霸氣了一回的我倍感欣慰,身邊凌厲的氣息。。。。。。也立刻退潮一樣消散地只餘嫋嫋若有似無的低沉氣息。

其實。。。。。。我也不是不明白今晚的前輩一直努力向我傳達的意思,我只是。。。。。。本能地犯彆扭罷了。

雕刻著俳句、根本無法從記憶中遺忘的工藝筷,為了讓我體驗京都的懷石器皿特意帶我去吃懷石料理,不但滿足了我在古都觀看能樂的心願甚至還幫我近距離看到了深井能面。。。。。。這是那個無時無刻都能讓我鎮靜心安的前輩,是那個看到就心酸想到就眼澀的前輩,所以就讓我再任性地鬧那麼一會兒彆扭好歹也平衡平衡四年積攢下來的不忿嘛。。。。。。

“既然順路,要不要買一個護身符?”

在乾學長以“行程”為藉口甩掉忍足桑後,從能樂堂出來的前輩這回沒有再徵求我對於下一個行程的意見,一路直奔附近的神社,或許是慢慢暖融起來的內心感受讓我覺得氣氛也不那麼緊張,當時並沒有懷疑這麼年輕活力的建議似乎和前輩(部長明明很年輕只是欠點活力而已)有點不搭的我大概地選了一張“除厄消災”,“也有‘在護身符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會更靈驗’的說法。”乾學長又這樣插話,看到選了一張“緣結”符的前輩很聽入耳似地寫下了名字,我也隨大流地接過筆寫上了自己的。

“那麼,乾你先回東京把‘事情’辦好。”當時對前輩提前打發乾學長回東京的做法也完全沒起疑的我第二天還和協會長一行人優哉遊哉地逛了京都的幾個古美術品拍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