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得已時,不可輕易露出那枚‘權戒’證物……”

隱娘笑道:“知道了,只管放心吧,絕不會誤事的。”

郝休又道:“現在是大白天,為了路上方便,你最好把臉遮住,遠遠跟在我後面,等到了水牢附近,咱們再一同進去。”

商班定妥,隱娘依言用一幅網巾,遮了臉龐,兩人輕輕啟開後門,先後走出木屋。

這時,已是辰牌時分,宮中弟子往來,街上顯得頗為熱鬧,郝休在前,隱娘在後,彼此相距丈餘,低頭向水牢走去。

哪知事會湊巧,剛走到金龍堂附近,忽然迎面奔來一名巡護舵弟子,恰與郝休對面相遇。

那名弟子一見郝休,慌忙止步施禮,道:“柳舵主來得正好,堂主坐候甚久,又叫屬下趕來相請,現正立等召見呢。”

郝休一怔,問道:“堂主召我何事?”

那弟子詫異地反問道:“怎麼?舵主沒有見到趙領班?他沒告訴舵主嗎?”

郝休搖頭道:“從昨天見過他一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