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走了開去。駱冰見他走開,心中稍安:雖然她心中已有了隨時接受淫辱的覺悟,但和他們交歡得次數越多,懷孕的機會就越大,萬一不幸懷上了孽種,那事情就變得更復雜了,所以那種事如果可免,還是免了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來,遞給駱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著她一飲而盡,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練功,咱們不如來練上一練吧!”

駱冰巴不得他不來淫辱自己,見他說得認真,一時間竟沒想到這是淫語瘋話,本能地答道:“好啊!練什麼功?”

常伯志見駱冰中計,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說好就行,那咱們就來練一練這大歡喜神功吧!”言罷用力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駱冰還沒意會過來,柔軟的身子已被抱了起來,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頭,嗔道:“一大早就在亂嚼舌根,你就沒有一句真話嗎?……唔?!”話說到一半,櫻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時,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輕柔地抓揉起來。駱冰沒奈何,只得張開櫻唇,讓他的舌頭伸進去搗亂。

漸漸地,常伯志的嘴巴從駱冰的櫻唇移到了她的|乳頭上,不斷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卻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縫上,來來回回地掃、挑、揉、按、逗……一時間,駱冰被弄得嬌喘不定,蜜壼水滿……

常伯志一面挑弄著駱冰,心中一面暗笑連連;剛才駱冰喝的那杯泠茶裡,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藥,這種藥是他們兩人從一個大官家裡得來的,藥力雖然稍嫌不足,但藥性溫和,加上無色無味,服者事後都只會以為剛才需求特別大,卻不會知道自己服過春藥,他們通常用它來增加交歡的情趣,今天卻要把它當作征服這美豔義嫂的利器。

又過了一會,常伯志只覺駱冰身上一陣顫動,花瓣裂縫中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見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滿了晶瑩透亮的Yin水,卻是用這藥以來女方反應最誇張的一次,不禁大為驚訝,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駱冰不知剛才放開身心的決定和常伯志的春藥,令她的身心都發生了無法挽回的可怕變化,只是這一陣交歡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徹徹抵抵地被摧毀了,此時此刻的她,心底裡已沒有了復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對合體交歡的渴望和期待;駱冰只覺身上一陣陣的空虛、飢渴,下體又麻、又酥、又癢、又熱,恨不得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Rou棒來填滿她的空虛,常伯志的瘋話傳來,更剌激得她不顧一切,她雙手一合,用力地摟住了常伯志的身體,柳腰輕擺,頓時,豐美高聳的|乳峰和Yin水如潮的下體不斷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著……

常伯志哪知駱冰心身上的變化,見她服藥後竟變得那麼主動,一時間還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歸不相信,這時玉人在抱、主動獻身,心中就有什麼顧慮,也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忙掙扎著把大Rou棒對正了駱冰的秘洞口,然後用力一挺……

駱冰只覺下體一麻,常伯志粗大的Rou棒已闖關而入,一陣如雷轟電閃的快感隨同著那粗大的Rou棒直衝腦門,她張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聲外,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常伯志本以為這“幹勁十足”的一下足以讓駱冰嬌吟出口,但Rou棒已經到底,駱冰卻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頭向她看去,卻見她臉泛桃紅,媚眼如絲,兩片櫻唇像出水魚兒般一張一合著,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婦樣子,心中大為安慰,雙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Rou棒拔出來一些,再用盡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駱冰的身子猛地往後一弓,同時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淫蕩浪叫,把常伯志嚇了一跳之餘,也讓他的興奮達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