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杯,喝完後閉目運功,那一點蒙汗|藥早被逼出來了;駱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藥本來瞞不過她的,但那時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沒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著那麼齟齬的念頭,一時不察,便中了兩人奸計。

駱冰想到:“我正愁沒有辦法讓你們功力受損,你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被弄髒只是你們,我這殘破的身子再加上這一點又算什麼!”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嘴裡卻不敢不表示關心:“我不是已經替你們用嘴了嗎?不行啊!這麼做會弄髒你們的,還會有損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讓這兩條色鬼那麼不克自制,心裡不禁有點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會錯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為了你,別說是功力,咱連命都可以不要!”駱冰裝作為難道:“可是……你們這麼做會把我弄病的,這……這……!”可憐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標,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陰|穴,見他們不聽勸告,芳心竊喜。

常伯志用膝蓋頂住駱冰的腰盤,雙腳微微一曲,輕輕鬆鬆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來,同時雙手探前,在駱冰身上亂摸,常赫志俯前配合,雙手在她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抓捏、遊走了起來;這些天來,兄弟倆仗著棒長身柔,各種交歡的姿勢層出不窮,駱冰見今天擺的姿勢和平常不太一樣,以為又是新花樣,心裡羞愧、緊張、興奮、擔憂、渴望、自責五味雜陳,亂成一團。

不一會,常赫志見駱冰已被兩人逗得嬌端吁吁,一臉意亂神迷的樣子,一手繼續在駱冰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溝中揩動,卻從罐子中挖出兩大塊豬油,一塊在Rou棒上抹勻,一手藉著磨刮駱冰股溝的機會,將另一塊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門口上。這時,駱冰已再次被兩人逗入了神興意蕩的境界,加上背對著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動作,雖然感到他的手怎麼有點溼漉漉的,還來來去去地不離自己的屁股,卻還以為那是另一種前奏的花式而已,並沒在意,渾不知危機逼在眉睫。

過得一會,常赫志覺得時機已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駱冰的兩片雪白臀肉,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彷佛在告訴他說:“這裡還從來未有人進來過,你快點進來吧!”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騰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塊豬油,糊在駱冰的菊花蕾上。

“咭!”駱冰只覺肛門口一陣痠軟,尚自不悟,以為常赫志開她玩笑,笑道:“你別鬧了!啊……!”還未說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頭探進了駱冰身上最後的Chu女地。

異物入侵,駱冰的肛門口本能地緊縮,牢牢地鎖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緊張,放鬆放鬆!”

駱冰從不知道,甚至連做夢也沒想過肛門除了排洩以外,還能這樣做,尖叫道:“不行!那麼髒!怎麼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掙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軟,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隨進隨出,將駱冰肛門口的豬油一點點地擠進她的肛門內。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豬油塗在躍躍欲試的大Rou棒上,身子前傾,雙手分開駱冰兩片如玉似雪的臀肉,Gui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駱冰心神大震,什麼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五哥!不!不要這樣……那麼髒!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給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麼?”說著,Gui頭示威似地在駱冰的菊花蕾上頂了一下。

駱冰的心和肛門口一陣緊張,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滿鴻溝,行不得也”哥哥“嗎?”

駱冰只覺肛門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