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夫仇不報,我死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嶽!”

常赫志道:“胡說,四哥和你已恩斷情絕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經還足給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歸順朝廷,遲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順天而行,否則,上天怎麼會讓十四弟妹落在咱們手裡?”

說著,一手繞到了駱冰的身下,隔著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駱冰聞言,心中一陣迷糊,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心道:“連向來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瞭解我,現在這世間上,那麼緊張、瞭解我的就只有他們了,為了這一點,就算死後要被打入十八層地嶽!我也認了!”想著想著,心裡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這些天來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歡,肉體對他們的依戀愈來愈深,而她對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懷著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著不敢想、不敢去面對現實,就這樣一推遠一拉近,她漸漸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宮之中,最後,就如現在所見一樣,她已經變了他們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

常伯志見駱冰泣聲漸止,喘息加劇,自知得計,一把抱起了她,向車子走去。

常伯志開啟車門,把李沅芷拋了進去,然後一撲而上,壓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開,奈何渾身發軟,連推幾下都推他不動,喘息道:“你……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種……有種的話就殺了我吧!!”

常伯志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挾地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這樣一個美女弄到手,要疼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殺你?”

李沅芷被捏得渾身一抖,破口罵道:“狗賊!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受你汙辱!”

常伯志笑道:“是嗎?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夫仇怎麼報?就算餘魚同和你無關,那你爹孃的大仇呢?”

李沅芷聞言一震,罵道:“你在放什麼……放什麼……屁!我爹孃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麼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調回京,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別調他回京,並不為別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搖頭,不相信地道:“胡說!我爹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殺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將軍,而他女兒卻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麼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們挾持的時候,他帶的兵叛變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麼能再信他?留下像他這樣的人,終是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禍胎,皇上明見萬里,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了!”見李沅芷沉默不語,續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帶了十幾個兵丁,行程隱密,不過咱們早就得到訊息,在路上等他了,結果……!”說到這裡,捉狹地不再往下說。

李沅芷聽得心中發抖,顫聲問道:“是你們……又是你們?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常伯志道:“福大帥的命令是把你爹孃抓到以後,男的立殺無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軍妓;咱兄弟不敢違命,當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處死了,至於你娘嘛……當時咱們想,她年紀又輕,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後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說到這裡,話風一轉道:“想不到你娘年紀還真輕,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聽得父親被殺,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去,但從他說到母親時,語氣中似有圜轉之地,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顫聲問道:“所以怎麼了?”

常伯志見她中計,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們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個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