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的,沒有魏王暗中訓練的軍隊,要搬到魏王簡直易如反掌。

此刻,魏王正被侍衛狠狠押著上前來,他被迫跪在地上,卻仍是咬牙抬頭看著面前的晉王:“你簡直太放肆了!本王可是你的長輩!”

晉王冷著臉將容祁御賜的金牌一亮,冷聲道:“皇上面前,沒有長幼嫡庶,只有君臣。魏王以下犯上,先收押,擇日押往京城!”

魏王的臉色大變,突然大叫道:“你……你想冤枉本王!本王看是你想博取皇上信任霸佔大梁江山吧!”

晉王不覺蹙眉,冤枉?呵,人證物證俱在,他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王爺,府上女眷怎麼辦?”一個侍衛上前問道。

晉王沉吟片刻,才道:“暫且看管,此事等皇上定奪。”

一人匆忙自前面跑來,一見晉王便跪下道:“王爺不好了,世子爺不見了!”

“不見是什麼意思?”晉王聲音低沉。

侍衛低下頭道:“屬下們已將魏王府前後都搜尋過,但是不見世子爺的蹤跡,許是……逃了。”

逃?

晉王的眸子緊縮,青州城外已全是他的人,容世鈞從哪裡逃走的?

“御風。”晉王斜睨看向身後的侍衛。

那叫御風的侍衛快步上前,晉王嚴肅道:“天羅地網也得把世子給本王抓回來!”

御風低頭道:“是!”

…………

禾晏睡了一覺起來望出去,天色早已漆黑,她伸了個懶腰起來,頓時覺得肚子空空。

出了房門才想下樓去找吃的,走過顧辭房間時驚訝地發現他房間還點著燈,禾晏正欲推門,裡面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

禾晏吃了一驚忙推門闖入內。

空藥碗摔碎在地上,顧辭和謝琅一起在床上,最最最重要的是……顧辭只著了一身褻。衣!

禾晏錯愕地張大了嘴巴。

顧辭正背對著禾晏,他一手將謝琅抵在床柱上,言語低沉道:“替我打通任督二脈,就不怕我殺了你?”

顧辭剛恢復雖功力不足,可謝琅方才也耗費了不少功力,是以此刻被顧辭制住一時間無法動彈。

他略微一愣,隨即道:“大人若要殺,屬下決無二言。”

“是嗎?呵……”顧辭低聲一笑,才要開口,忽而聽得身後禾晏驚聲道:“你們……你們幹什麼?”

他們是背對著她,是以禾晏只能看見兩個大男人姿勢曖昧的樣子,完全不知事情真相如何。

顧辭吃驚回頭,見禾晏指著他,眼底全是驚悚。

禾晏甩下兩個字:“變態!”

顧辭見她扭頭就跑,俊眉微蹙,他略一遲疑,終是鬆了制住謝琅的手。謝琅忙起身下床,顧辭拉過一側的外衣披上,行至門口,忽而側臉道:“你走吧,從今往後,你再不是我顧辭的人。”

語畢,也不再停留,大步朝外走去。

謝琅動了動唇,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

…………

禾晏直奔客棧樓下的廚房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熟的,全是一堆要自己煮的東西,禾晏有些挫敗,打算溜出去找吃的。

出了客棧才走了一段路,便聽得顧辭的聲音傳來:“去哪裡?”

禾晏的腳步未停,她冷嘲熱諷道:“怪不得大人至今未娶,原來和謝姑娘有一腿!”

顧辭的臉有些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禾晏冷臉一甩:“你別再跟著我了,不然我就……就……”

顧辭見她瞥了一眼邊上的小河,他挑眉道:“你就要跳河嗎?”

“你才要跳河,我又不是你是蘇小姐!”禾晏恨恨的咬牙,“你若靠近我一丈以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