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我沒有說,十三不明白,但胤禛怎麼會不明白?那天他先前和李氏那般後。回屋後,和我爭爭扯扯,兩人哭哭啼啼一番,最後我還是不忍他受那般折磨,以自己作解藥,這一折騰,就幾乎折騰了整夜。尋常人,哪有那般體力!

太子此時的臉部表情有些扭曲。而且多變,這更加肯定了胤禛和我的猜測,我們對視一眼:“難不成也是‘紅魅’ ?”

在覺察出太子的表情不對時,康熙也發現了其中地問題。胤禛和我由於驚訝,後面的聲音有些大。康熙和十三異口同聲地問:“什麼是紅魅?” 一個怒氣衝衝,一個滿臉疑惑。同時盯著我們。

胤禛看了我一眼,走向康熙,恭身道:“回皇阿瑪,兒臣看來,太子哥哥如今地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剛剛那般,應該不是他的本意。關於紅魅的事,有些牽連,容兒臣放肆,可否請皇阿瑪允兒臣近前相告?”

“什麼事,都是自己家裡人。還說不得嗎?” 聽得非太子本意。可能另有緣由,康熙的臉色緩了緩。

胤禛有些為難地道:“這關係到兒臣的一件臭事。而且我也不欲舒蘭再……”

康熙沒有再讓胤禛解釋下去,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胤禛靠近康熙,離著半尺遠的距離,小聲將當初在自己府裡被下藥地事向康熙說了下,又說了一些自己追查的結果。

康熙的臉色看不出是怒還是什麼,沉默了良久,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轉向胤禛道:“可有其他法子可想?”

胤禛搖了搖頭。康熙見狀,轉而冷聲道:“你去將剛剛被你驅走的兩名女子找回來,還有,把負責太子飲食的太監,以及侍衛全都集中起來。我倒要看看,誰該慫恿太子服用這種東西!十三,你去將李太醫找來,看看太子的食物中到底有些什麼玩意兒!舒蘭,你……先退下吧!回去備些小菜,這酒,今天是沒什麼心情飲了!”

一時間,有些清冷的院子裡又是雞飛狗跳,來來回回好多人折騰。將近酉時三刻,康熙,胤禛胤祥才回到我們住的小院來。我沒有問什麼,只先去差人把做好地飯菜熱一下。

康熙吃飯的時候,安靜無比,只偶爾說兩句不錯,還行,我們三個陪吃的,當然也不敢吱聲。一時間,氣氛尷尬無比,哪象吃飯,簡直象上刑!我試圖朝胤禛他們使眼色,但那倆傢伙只是搖頭!我想想,也隨他去吧,只要我不惹事,這康熙有怒火也發不到我頭上。

晚上,康熙也沒了折騰兒子的心情,沒有如往常一般,叫去‘閒話家常’ ,當然,他們這個家有點大,討論起來的事情有點煩,也沒有考較他們書法策論什麼的。倒使得胤禛難得地,飯後就有了陪我的時間。

晚上十三軟硬兼施,說一個人太過無聊,非得在我們這兒賴一會兒。但過了半個時辰,胤禛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直接說我們要早些歇下了,還說明天說不定有變數。等不情不願的十三走後,胤禛和我自是你儂我儂一番,方才相依睡去。

太子病了!這是第二天我起來,單獨給康熙準備養氣的藥膳粥時,聽得太子房裡的一個下人說的。至於原先貼身服侍太子的太監,據說被關了起來,昨天還捱了板子,不知道活不活得了。還好,因為太子沒有帶女眷,倒也不一定非要太監服侍。

至於太子是礙著顏面,出了昨天那檔子事不好意思出來見我們,佯稱抱恙,還是真病了,就不好說了。畢竟這天不好,太子可能由於偏好酒色,身子骨沒有其他幾個兄弟的好,昨天又是幾個時辰那般折騰,嘖,嘖……也說不定是真病了。

不知道八卦是不是真是女人的天性,我偷偷地向十三打聽事情始末,才知道昨天后來,是一個太監將這事兒攬了下來。話說胤礽清醒後,雖然虛弱無比,但康熙仍毫不顧惜地將他叫去問話。太子聲稱自己是被人下藥地,自然此次隨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