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動用定位跟蹤。

但是一接到教皇保羅的電話後,他立馬啟用了跟蹤定位,於是這輛車第一時間落在了他的手裡。

幾名黑衣人正在勘查這輛嚴重受損的車子,檢測過車身上的抓痕後,有一人對打電話的托馬斯微微點了點頭。

看著窗外籠罩在都市上空的霧靄,林子閒眼睛閃了閃,摸出一根菸點上,詫異道:“沒幹什麼啊?一直在睡覺,剛睡醒。”

正在淑女般小口喝粥的蒙子丹差點沒嗆住,偏頭看去,發現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著調,謊話張口就來,怪不得那麼多女人上當受騙。

托馬斯認識林子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知道他是什麼德姓,繞來繞去也沒什麼意思,皺眉道:“我借給你的車就在我身邊,車身上的劃痕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昨晚和血族交手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林子閒隱隱猜到了什麼,眉頭微揚道:“你在車裡裝了跟蹤定位?”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事不方便在電話裡說,見面再解釋。”托馬斯皺眉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應該跟我說一聲。”

“憑什麼?”林子閒嗤了聲道。

“凱撒,你應該明白清剿血族是我們聖殿騎士團的職責,你現在畢竟也是教廷的紅衣主教。”托馬斯語氣凝重道。

林子閒冷笑兩聲,淡淡問道:“那我問你,在教廷內,是你這團長的職位高,還是我這紅衣大主教的級別高?”他尤其強調了那個‘大’字,強調自己的級別比一般司鐸級和執事級的紅衣主教級別高。

托馬斯默了默,雖然他這黑衣主教在教廷的地位不下於紅衣大主教,但他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在公開級別上還是不如紅衣大主教,而且紅衣大主教有競選教皇的權力,黑衣主教則沒有那個權力,只能向教皇效忠。

“你的高。”托馬斯苦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是犯上作亂,我堂堂紅衣主教憑什麼向你彙報,應該是你把你們的動向隨時向我彙報才對。”林子閒冷笑道。知道自己被跟蹤後,他肚子裡就起了股邪火,有種被朋友出賣的感覺,所以說出的話有點不客氣。

蒙子丹愕然看著一臉慍怒的林子閒,怎麼看都不覺得這傢伙是那種身上籠罩著神聖光環的紅衣主教。想起當初在電視裡看到的加冕冊封畫面,她到現在依然感覺像做夢一樣,怎麼可能?

她同時也為林子閒的身份感到迷惑,難道他打打殺殺和教廷有關?

“我們的行動只向教皇陛下負責,其他人無權干涉。”托馬斯也有點上火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林子閒怒聲道。

托馬斯頓了頓,頗顯無奈道:“凱撒,你冷靜一下,那些血族如果在你手上的話,請把他們交給我。”

“不好意思,那幫傢伙全部被我給宰了。”林子閒開口無忌道,渾然沒把蒙子丹當外人,忘了她也在場,聽得蒙子丹心驚肉跳。

托馬斯好一陣無語,知道那傢伙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再針鋒相對下去非得吵架不可,再次無奈道:“好吧,這事先放一邊,你為什麼把巴黎市長的千金也給牽扯進來?”

“巴黎市長的千金?”林子閒想了會兒,一點印象都沒有,愕然道:“誰呀?不認識。”

“她的名字叫瑟琳娜。”托馬斯解釋道。

“她?”林子閒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嘿嘿笑起道:“還真沒看出她是巴黎市長的千金,挺有能耐啊,狀都告到你這裡了,我正奇怪你怎麼這麼快知道了這事,感情是那賤人出賣了我,她有種,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我回頭再找她算賬,非洲離她不遙遠了。”

“非洲?”托馬斯怔了怔,稍候聯想到了那廝以前經常用來威脅女人的一句話,而且不但是威脅,還真幹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