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驚喜道:“我在東海去機場的路上,你在哪?”

“我在雨楠的辦公室等你,剪頭!”林子閒兩個字鏗鏘收尾,便掛了電話。

“剪頭……”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小刀茫然嘀咕了幾句,林子閒口中的這兩個字,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了。因為以前的時候,林子閒每次剪頭都找他,他幾乎就是林子閒的御用理髮師。

同樣,這兩個字蘊含了太多的含義。小刀眼睛一亮,車在公路上橫甩調頭,疾馳而去。

步履匆匆的童雨楠冒雨將愛心餐買來了,攤開擺放在了辦公桌上,都是林子閒喜歡的飯菜。她就坐林子閒對面,一臉甜蜜地看著林子閒享用,說道:“太匆忙了,你先將就著吃,晚上回家了我再下廚做頓豐盛的給你吃。對了,我買了套房子,搬家了,吃完飯我帶你回去看看。”

嚼著東西的林子閒抬頭戲謔道:“睡覺的床夠不夠大?”

童雨楠臉頰微紅,當然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咬了咬唇低聲道:“雙人床。”

林子閒正樂呵著調戲大美女,‘譁’小刀已經是不帶敲門地直接闖了進來,勾下鼻樑上的墨鏡,瞅了眼吃飯的林子閒後,順手摔門,哇哈哈地大步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伸手撥了撥林子閒頭上盤起的頭髮,咧開嘴巴樂道:“這是什麼意思,出家了做道士了?別呀,放著嫂子這麼如花似玉一美女,你忍心啊!”

“老子在吃飯,你屁股給我擺開。”林子閒順手就一筷子頭戳中了他屁股。

小刀吃痛跳腳蹦下桌子,揉著屁股還在那樂呵,看到林子閒沒事,他是真心開心。轉身又趴桌子上逗童雨楠去了,“嫂子,憋了這麼久憋壞了吧?今晚可是有人給你解渴了,不過別太過火,得悠著點來,否則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儘管童雨楠知道這廝口無遮攔,可還是被他弄了個一臉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抓了抬上的玻璃擺設,揚手欲打。

小刀假裝害怕地蹦開了,不過卻依然在一旁撓首弄姿地‘嗷嗷’鬼叫,做些類似豔舞的下流動作。

“別理這瘋子,你越理他,他越來勁,呆會兒我打個電話讓柳甜甜來欣賞他的舞姿。”林子閒隨口說了句。

正扭來扭去的小刀頓時神情一僵,扶好墨鏡,乾咳一聲道:“真沒勁,開個玩笑都開不起。”老老實實坐一旁去了,隨手拿了本雜誌翻,看來柳甜甜對這流氓還是有點威懾力的。

吃完飯後,林子閒和小刀相視一眼,兩人都慢慢站了起來。

童雨楠剛起身收拾桌上的東西,小刀已經拖了她剛才坐過的椅子,一腳踢到了辦公室的中間空地上,很紳士地對林子閒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林子閒走到椅子前默立了一會兒,緩緩坐了下來,輕靠在靠背上,架起了二郎腿,十指交握於腹部,靜靜閉上了雙眼。

小刀墨鏡頂上頭頂,唰唰唰,順手從褲子口袋裡帶出一把飛旋的刀子,在他指間盤旋飛舞,如同耍雜技一般,很是炫目。

童雨楠聞聲愕然看來,不知道兩人要幹什麼。

只見小刀手中明亮飛舞的刀鋒閃過林子閒頭頂的髮髻,束縛的布條斷然飄落,林子閒一頭長髮頓時崩潰散亂在肩頭,閉著眼睛無動於衷,如同雕塑。

小刀五指如梳子,不斷捋起林子閒的長髮,刀鋒唰唰飛快削過頭髮,斷髮立刻絲絲縷縷的飄落。

童雨楠很是無語,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剪頭髮的……

(未完待續)

第七六七章 重披戰袍

一頭能打到後背的長髮,很快便被閃爍刀鋒給削短至齊肩。

沒有精刀細剪,簡單,粗獷,卻層次分明,將林子閒剛毅的面容大半遮擋。

旋轉於小刀手中的刀光霍然消失,隱藏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