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強烈,太刺眼。

“我是誰?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不應該先問問你今天是準備對付誰嗎?”那聲音冷冷輕笑,不陰不陽的格外的刺耳。

馮麗珍大驚,“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

那個聲音咯咯的笑起來,並不生氣,“不知道?我幫你回憶。二十年前,你找了患有性病的男人跟左卿上床,左卿最後染病而死。兩年前,你給左琋下藥,並找人毀她清白。今天,你又讓人半路攔截左琋,這一次又準備讓人毀她清白還是讓人殺了她?”

尖聲尖氣的聲音陡然一冷,“馮麗珍,你過了這麼多年安穩的日子,是不是太划算了?那些舊賬新賬,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算一算了?”

“你……”

“堵上她的嘴,你們想玩,就玩。”那聲音冷冽如冰,陰狠如蛇蠍。

“老女人有什麼好玩的?下面肯定松的跟啥一樣了。不過這身材到是不錯,可以摸兩下過手癮。”男人爽朗大笑。

那笑聲,聽起來格外的��恕�

變了音的聲音語氣平靜無奇,“隨便你們,只是別玩死了。我的手,不想沾上血。”

“是。”

“我靠,她尿了!好騷的味。”

“你們玩吧,我不玩了。”

“玩個毛線,髒死了。”

“……”

此時,房間裡除了馮麗珍嗚咽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陸曼莎一直盯著時間,終於,她迫不及待的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只是打了幾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