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所有人都安排在了身邊,其他人都安排到了別處,那些人的話,我不能全信,但皇帝安排在宮中的眼線,大多集中在三宮,這是肯定的,至於其他的,都很容易收買,並且已經掌握在桐家手裡。”桐家效忠的是太子,雖然桐家家長知道她與臨江王關係親密,但是知道不影響太子大業,而且每次縈美人都能出色地完成桐家交代的事情,桐家也就不追究,這讓縈美人大膽地為月衡澋鋪路。

“三宮不是問題,本王已經讓母后不插手任何事,最好能在樂安宮弄出些事情來,好讓他們先鷸蚌相爭,現在在宮外的部署已經差不多成功了,現在,本王要你在宮裡,拉破父皇的底線。”

“你要我怎麼做?”縈美人握緊手中的手絹,掌心微微出汗,但是她不是膽怯,而是興奮。

衡澋把她隱藏好的情緒都看進了眼裡,畢竟,這個女人他比誰都瞭解,嘴角抿成邪魅的笑容,身子前傾,貼近縈美人微微顫抖的櫻唇,停頓了一會,壞心地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地吹了氣。縈美人明顯地顫抖起來,逸出一聲嚶嚀,衡澋的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撫上她嬌軟的身體,放浪地上下其手,任由縈美人軟到在他懷裡,酡紅了雙頰,無助地嬌喘。

“澋……廣瑞……要,要來了。”

這樣的抗議並沒有阻止衡澋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中,本來今天就穿著輕便,被他一撥亂,這些衣服顯得更沒有分量。直到傳來一陣嬰兒的笑聲,衡澋才鬆手,將嬌喘不休的縈美人放正,看著她迅速拉好自己的衣物,接著,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坐下品茗。

離開那強健的胸膛,縈美人一陣失落,聽到女兒到來的聲音,頓時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看到衡澋淡然的表情,她又恨又愛。她一直相信,衡澋愛她,至少是喜歡她,不然,不會在得知她入宮後,對她發那麼大的脾氣,並且不管她即將侍寢的身份,強行要了她。事後,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幫她平定了一切,送她侍寢的那一刻,她相信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以至於往後很長的日子,他都是一張冷然的臉孔,武裝起自己的一切,她相信她都明白。

廣瑞剛剛滿週歲不久,已經能牙牙學語,她看起來似乎很喜歡衡澋,但是對於這個孩子,衡澋似乎提不起什麼興致來。皇室無情,眾人皆知,親子之間都能殺得你死我活,誰還會相信皇室中人能有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親情存在?

“王爺,抱抱她吧,她畢竟是……”是你的孩子,縈美人在心裡補充到。

衡澋一擺手,“不必了,我看她已經挺開心了,我現在想知道,你要我為你做什麼。”

雖然看到他對女兒有些冷淡,有些失落,但是縈美人心裡卻慢慢沸騰了,展現自己最勾人的微笑,說道:

“今晚,陪我。”

十五 三花三葉

豫章宮內。

路昊愚以及路宗贊等了許久,相比五年前,這位路家長子出落的更加成熟穩重,眉眼間還能看出只屬於商人的狡猾和圓潤,而二子路宗贊,身材高大,比頎長的路昊愚看起來更加氣勢,略微粗獷直挺的五官,留著些許鬍子,能看出西域的血統來。在臨江王到來之前,這兩人沒怎麼對話,由於路宗贊長期在西域經營,加上同父異母的關係,這對兄弟顯然沒有路昊愚與路遼庭這對親兄弟來的親近,最近路遼庭回了南域,京城的路家,必須靠這兩人來一肩承擔。

“王爺應該早就離開勤政殿了,路上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宮中險惡,他在第一次進宮的時候便見識到了,這麼多年沒回京城,這些的繁文縟節讓他渾身不自在。

路昊愚倒是沒那麼擔心,安撫這個耐心貧乏的二弟:“放心,王爺不會有什麼事情,這宮裡敢動他的人,暫時還沒有。”敢動他的人現在正互相卯上了呢,“他說讓我們等著,我們就耐心的等等,說不定是